也都说让去,家中田什伍自有照应。亭长听说急切真诚,也就同意。”
“再者,墨者不是说要行义兼爱吗?去近滕乡帮助他们,将来他们样可以帮……比如万哪日这里遭灾荒,不是样吗?”
适笑着摇头道:“道理是这样,但规矩终究还是规矩。你是墨者吗?还不是吧?既不是墨者,那就要以利相导。墨家可不是只谈义不谈利啊。墨者是为利天下,但也不是想要每个亲近墨者人都变得越发穷困啊。量力而行,不妨他人之利,方是长久计。”
“这天下,哪能让每个人都成墨者呢?要是想着实现乐土就要让天下人都成为墨者,那可便错。”
他无意中透露出些墨者内部路线分歧,不过尚不严峻,只是随口提,苇也不在意。
苇嘿笑道:“难不成想做点行义事,竟不对?”
适举起碗和他碰下道:“你对,但那亭长不对。规矩就是规矩,于情理对于规矩未必对。你若是墨者,此事不消说,但你不是,那亭长又不是不知道你家情况,他还同意……确,心是好,也觉得你田什伍共耕人能先帮你耕种,但这是不合规矩。巨子最重规矩,这事免不得要把他召回谈谈。”
“好,不提这事,这是墨者内事,就算你来最终书秘吏还是要审核。也好久没见村社那些人,如今你们在啮桑乡,开垦种植,众人有什迫切想要?”
PS:
骉羌事,见于文物,史籍无载。但骉氏也确实是韩宗封臣。铭钟上,看似伐齐事是周天子通知晋侯、晋侯又命令三卿,实际上要真有这样号召力,也不至于沦落至战国。走个形式,骉羌还挺讲究,称韩虔为宗而非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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