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农夫依此而行,那必定不能早出晚归,耕作种植;使工匠依此而行,那必定不能修造船、车,制作器皿;使妇女依此而行,那必定不能早起晚睡,去纺纱绩麻织布。”
“财产已形成,掩在棺材里埋掉;丧后应当生产,又因为服丧而没有出现,这就是种减少。”
“所以,从财富增加算是利天下这点来看,已有规矩也是害天下,而墨者规矩则是利天下。”
任克听完适论述,其实知道自己已经输,这种道理根本难以反驳。
可他觉得自己敏锐地抓住适语言中漏洞,急声道:“您话,或许有道理,但难道你没有觉得这又与墨者已有道理相悖吗?”
过编历史这步,用篡改“天志”与利天下,作为最高标准。
是否能利天下,与圣王是否做过无关,只与推论出结果有关。
这是和其余墨者与人辩论时候最大不同,这也是墨子选择适作为宣义部部首重要原因。
对手可以反驳圣王没这做过,但是不能反驳圣王不是为利天下。而利天下按着墨者和适融合之后那些道理去讲,又似乎很难败北。
如今任克算是第次领教这种融合之后墨家辩论方式,极为不适应,也极为难以用他急智反驳。
“听闻,墨者不以帐幔、钟鼎、鼓、几筵、酒壶、镜子、珠玉等作为宝物、作为财富。那按照墨者对宝物定义,埋葬不是宝物,所以财富并没有减少。比如墨者非乐,那王公贵族们
感觉就像是对着座高山,想要靠自己急智让这座高山倒塌,然而这座高山仿佛就是“天地四方曰宇,往来古今曰宙”天地,简单粗俗而又沉重到难以承受。
这座高山上,有人不饿死就要吃饭、人要出生需要父母交媾等等这样简单到沉重如天下道理。
适见到任克还在沉思,立刻又接着之前论述道:“由此看来,厚葬久丧这种天下已有规矩,是害天下,至少在人口增加上是害天下。那能否使百姓富足、能否让政事得治呢?”
“厚葬久丧于王公大人有丧事者家中,棺木必须多层,葬埋必须深厚,死者衣服必须多件,随葬文绣必须繁富,坟墓必须高大。诸侯死,使府库贮藏之财为之空,然后将金玉珠宝装饰在死者身上,用丝絮组带束住,并把车马埋藏在圹穴中,又必定要多多制造帷幕帐幔、钟鼎、鼓、几筵、酒壶、镜子、戈、剑、羽旄、象牙、皮革,置于死者寝宫而埋掉,然后才满意。至于殉葬,天子、诸侯死后所杀殉葬者,多数百,少数十;将军、大夫死后所杀殉葬者,多数十,少数人。”
“守丧,必须搀扶才能起来,拄着拐杖才能行走。按此方式生活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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