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荆者、非无东西而谓之南,出自《尸子》。尸佼应该和商鞅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商鞅快要出生了但还未出生。尸子的相对空间观和墨家的相似。愚公移山,出自《列子》。列御寇如今正壮年。
一些,木头容易干。磨坏了,虽说墨者给赔,只是都忙着做别的,谁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赔上?给钱的话,也无处弄去。”
儿子伸手接过,揶到系带上,将包裹放上墨车,推了几步试试轮子的声音,很是满意。
出门的时候,一家人一直跟到门外,他回头道:“回去吧,我去乡亭和其余人一起走。”
“下个月轮到咱家喂牛,爹,你可别舍不得那点豆饼,真要是饿瘦了,且不说亭长要来质问,在亭里面上也不好看。”
“我三个月就回来,那时候还不是收麦的时候,但是我那日看好了那边池泽旁的一大片地,正好开垦,你多去看看,莫要让人先占了。不行你就先拿着石锄围一圈,我那日在乡亭和人摔角力,听说墨者可能明年就要丈量田亩了。”
“家里的柴放心用就是,三个月我就回来,到时候再去推几车。粪肥的事,一定要听亭长的,不要自己胡乱来……”
“墨者若要堆硝,那就暂先不要偷藏着自己堆肥。明年要发新种,不要这时候做出些事轮不到我们,又要被伍内的怨恨……”
他又唠叨了许多,若是平日非要挨骂,今日却无人骂他,只说让他小心一些,但也别偷懒叫墨者笑话。
回过头,总觉得心里还有什么没嘱咐清楚的,始终放心不下,可又不知道到底要说什么,但大多都是些美好或是万一抢不到的美好。
正思量时,同村之人吆喝一声,便不多想,推着墨车吱呀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