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可以,bao动,可以参与政变,但是他们没有继承权。国君可以更换,但国君的共举也必须从公室中选出,这是此时天下的规矩,没人可以不遵守,至少现在还不能。
因而,大尹需要的只是子田死掉。这样一来,国君的归属也就只能是他们一系的人,即便墨者出面,也没有意义。
墨者不是贵族,更不是上卿,因而不能仿照三家分晋之事。
众人见大尹如此说,也知道事
“沛邑之人后,又有徒卒民众数千,不能清楚,紧随其后,领头的只是墨家的适等人。”
“那些沛邑人之行伍队列,看似竟有士之气息,恐怕不能击破。他们行进起来,如同移动的树林,那些戈矛闪亮,非是人力可以阻挡。”
报信那人说出自己的见闻后,公叔岑喜奇道:“我知道墨者之中多士,可是沛邑那些人哪里是士呢?怎么竟能够行进出如此行伍?”
大尹却听到了关键问题,不等回报之人回答公叔之问,便打断问那报信之人道:“如你所说,那些墨者并未全部出动?”
“正是,墨者并未有多少。只有几十人跟随,而且头戴黑帻,臂缠标布,以示与众人相区别。”
多数民众的意愿!”
“墨翟最重鬼神,又向来从未有过弃言背信之行,难道他的话竟然不能够相信吗?”
大尹又仔细问了一遍后,疑惑道:“不会,以我对墨翟的了解,他是不可能说出虚言的。”
公叔岑喜惊道:“若是墨者出面,那只能再分甲士,既要挡住墨者,又要在墨者攻过来之前攻破内城之门才行。”
大尹道:“勿慌,事已至此,只有一面全力攻打内门,一面询问墨者是何意。”
大尹松了口气道:“看来尚可交谈!我早就说,墨家众人不会在意更换国君之事,他们绝无出手的可能。”
众人问道:“如此奈何?”
大尹道:“墨者必是前来调解,为不伤百姓之事。他们若想我们答允,我们便答允一些事。但只怕墨者兼爱非攻,想要制止这次驱逐,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既如此,全力攻破内城,我自去与墨者交谈,询问他们,拖延时间。你们务必尽快拿下萧墙之门!”
“若在墨者到来之前,杀死子田,那么他们即便到来又有什么用呢?”
他又问那名报信之人,到底看到了什么状况。
那报信之人说道:“我看到当初随墨者而来的沛邑众人倾巢而出,他们手持长矛,以三十人一行,于街市上整队前行。”
“长矛极长,最前排之人皆披甲。另有一人腰间有小鼓,还有一人有笛哨之类,鼓声咚咚与脚步相合。”
“众人前行,除脚步声与笛鼓声之外,再无其余声息。前排似在手臂上有小盾。”
“墨家的公造冶等人,紧随左右,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