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天酒气,飘在暗巷中。
陈明直起腰,想象自己是个无家可归露宿者,从旁边尽量不引人注目地走过。
“真扫兴,玩得好好忽然搅场。是不是出恐怖分子?满世界搜人。”
个脸上涂得五颜六色女人黄色上衣短得惊人:“照片上挺标致,恐怖分子有那帅?好啦别说那个,全哥,刚刚那个警察趁机摸屁股。”
“好啦好啦,也来摸两下,把他摸盖过去就好。”有男人不怀好意地笑两声:“今晚别在外面乱跑,没见到处搜场吗?随时撞上黑白道,你们小屁股不知道又要被多少人摸啦。有事先走。”
醒醒!周扬爱不是你,贱人!
脸上沾手上血,五道红红血印。
“死也不能死在他手上。”他紧紧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四散,这有助于克制昏厥。
步步蹒跚往前,他伏下身,在停靠在大路两边轿车底下穿梭,每当听见脚步声,就警觉地停下。
他必须找家无牌诊所,他身体被折腾得象台少零件破机器,至少应该止血,再包扎下。
三三两两散开,陈明咬着牙,扶着石壁撑起身体。手动动就疼得厉害,他扫眼有点血肉模糊手腕,大拇指指骨,是不是裂?说不定已经骨折。挣脱手铐时候他仿佛点也不觉得疼,只管拼命地扯拉拽。
“要离开这……”陈明对自己沉声说。自己话在脑海里空洞洞地响,通常在昏厥前出现阵阵发黑感觉不断涌来。
他不想晕倒,那注定被周扬抓回去。
想到周扬把他抓回去,然后轻柔地喊着“离”,进入他身体,陈明就忍不住恨得打颤。
他知道,他明白,什都明摆着。
“不要啊!”撒娇声音叫起来,扭着身子:“你叫人家出来,现在拍拍屁股就走。”
“去去去,男人有正经事。刚才照
刚刚路过巷子深处有家,还开着灯。陈明忍着没有进去,这个时候还营业诊所,几乎可以肯定都收到周扬打招呼。
必须找家不是通宵营业,做回梁上君子。训练再差劲,医疗急救基本知识还是学过。
人在绝境下才能发现自己有多大潜力,他终于绕过条街道,并且进入另条黑暗巷子。
几群穿得颇为前卫年轻男女正从家夜总会后面涌出来。
“呕……”有人扶着墙,弯腰,起伏着身子。
周扬那种宛如人格分裂表现,根本就是针对两个人。
温柔,亲吻,细语,体贴,都是离尉
殴打,强,bao,讥讽,折磨,通通都是留给他陈明。
呸,凭什?
脸上痒痒,他蓦然察觉自己在流泪,吃惊,猛然举手甩自己个重重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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