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江湖,凭全是手上功夫,如果因为用三流武功行抢,最后丢人现眼,这又怎怪得旁人呢?”
再明显不过讽刺,兰斯洛听得心头火起,挥刀便斩过去,他没正式学过刀法,但也计算对方可能因应方法,有信心能斩中这狂妄家伙。
花次郎大剌剌地站着,点也不把兰斯洛斜斩当回事,就当后者都以为自己斩中刹那,花次郎鬼魅般地消失,跟着颈后痛,给他移到身后,对着颈子就是掌。
事情发生太快,兰斯洛才发现自己劈空,股如针如剑狠辣阴劲已从后颈侵入,劲力之大,哪里是比武较劲,只觉整条脊椎喀喀作响,就要给这掌强行震破。
(混帐,这小子是存心要本大爷命……不过,有得他受!)
,自己早已命呜呼,哪可能将那火劲反震?况且,每次将入体内力反激,都是高危险作法,虽然保住性命,但那种刹那间如遭万刀剐体痛楚,每次都把精神迫至崩溃边缘,思之不寒而栗。
依自己目前实力,作案有困难,那环视周围同伴,雪特胖子武功低微,更得小心他再次叛变;源五郎看来该是个可靠人,但弱不禁风模样,实在不能称为战力;最后,只剩个来历不明花次郎……
看他腰配光剑,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再加上他自称是柳刀好友,说不定有身好武功,那就是份起码战力。
(可是不成,这家伙来得太怪,搞不好还是柳刀大对头,为砍掉本大爷大头而来,先试试他再说。)
兰斯洛拿定主意,起身往花次郎身边走去。后者正缠住换过男装源五郎,毛手毛脚,浑然不管后头有人走近。
就在兰斯洛心中偷笑,预备承受剧痛同时,护体雄霸内力已被牵动,为保护本体,疯狂地反激回去。
奇事陡生,当雄霸真气猛烈反弹,击入阴狠掌力忽地消失无踪。兰斯洛骤觉胸口气血如
“花……花老二!”兰斯洛想想称呼,既然名叫次郎,那便是排行第二,“你配光剑不错嘛!光剑挺有模有样,使剑法又怎样呢?”
兰斯洛想试试花次郎功夫,却又不知怎样开口,只好不伦不类地先问对方剑法,不料,花次郎似乎比他更有较劲意图,轻瞥他眼,笑道:“刀你这说,敢情是想考较朋友功夫,好啊!甭客气,有什厉害功夫全用出来,老朋友让你当沙包练练!”
他说得客套,但面上满是挑衅之意,毫无对朋友说话和气,兰斯洛微觉有气,也不多说,从腰间抽出配刀。
长刀在阳光下散出寒气,花次郎两眼微眯,打量过刀身,闪过疑惑眼神,同时站起身来,两手插腰,竟不打算掣开光剑。
“你不用剑,伤可别怪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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