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尚在襁褓中莉雅,妮妲女王与儿子单独会面,当莉雅向面前哥哥兴奋地挥动小手,白无忌胸中怒气迅速平复下来,然而,当想到这可能也是母亲计算过后效果,尽管怒气不再,胸口却有更深悲哀慢慢沈淀。
“也就是说,胜利比儿子来得重要,这就是妈妈你选择……”
“认为作决定没有错,以事实结果论,这次战役对们几乎没有损失,所有人都平安无事地归来,资源也妥善保留。或者,你有什更好办法?”
白无忌答不上话,因为母亲就是说出事实,以自己看来,确实没有什答案比这更好,只是,这并非是他所期待答案……
“所以…
才对峙,自己就知道今日有败无胜,兄长已然体能耗竭,倘使梅琳老师仍不愿出手,情势将危险之至,但……想不到父亲会自行放弃。
“代新人葬旧人,这是白家好传统,两个儿子能做到这个地步,很高兴,世代交替方法并不是只有继承种,这里切就交给你们吧……”
离去之前,除这句,父亲似乎对兄长说什,自己没有听见,但当他像幼时样拍着自己头发,说那段话,自己却是不会忘记。
“儿子,你要小心你母亲。虽然说是雷因斯女王,但几代以前就开始与白家通婚,她体内也流着白家血。”
白军皇平和道:“们白家人啊……个性都像是雪,冰冷绝决,旦决心要做件事,不管再怎痛心与不舍,都会狠下心来去做,在手段中慢慢忘记本来目,到最后发现自己所想要东西其实很没意义,却已经来不及。这是种自毁倾向……你母亲,并不是故意要伤害你,只是……她也管不住自己吧……”
这些东西,白无忌隐约想到过,但是纵然明白,心里仍是难以释怀。后来,他与兄长留在西西科嘉岛上,共同整编、强化新代五色旗,主要练兵工作由兄长肩担起,子弟兵对兄长是既敬且畏,整顿起来效果也很好,但是,当武中无相反噬作用,随着功力增强而加倍出现,看见兄长病发模样白无忌,又气又悔,回到象牙白塔,作着没意义理论。
“记得当初们约定过,白家事务由全权负责,为什要请大哥出来?”
“只凭你个人,没有能力与你父亲相抗衡,若你哥哥不参战,当日你们只有惨澹收场。”
“有梅琳老师压阵,们胜算很高,不明白为什非请出大哥不可?”
“梅琳老师答应为们出手次数有限,认为应该使用在其他更有意义项目上,特别是……希望能为你妹妹多留点资源。而由起儿出战,最后不战而胜可能性较高,基于这些考量,认为作法并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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