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您是小姐夫婿,当然对您……”
“既然真是这样,那你为何总是想从面前逃开?你想要逃避些什?是不是在你心里,和所有男人都样?只是个像你父亲那样给你伤痛与耻辱贱东西?”
这句话传入耳里,掀起心湖波涛可非比寻常,即使是兰斯洛、小草这样亲人,提起前尘过往,也绝对是个禁忌。兰斯洛立刻就感觉到,怀中柔软身躯忽然间整个僵住不动,肌肤冰凉,紧跟着,股强大反震力直冲击向手臂,受到刺激她,就像只愤怒山猫般激烈挣扎,身上温度更笔直上升,炽热火劲隐约成形,要挣脱开这个不再令她感到安全怀抱。
“不要动!枫儿,不会放手,想要放手话,就冷静下来,把话听完。”
紧紧地拥抱,兰斯洛忽然觉得很痛。不是来自肉体,而是来自段数年前暹罗城中回忆。当时,自己也曾紧紧搂着那自己几乎许以婚约缕芳魂,但尽管如此,最后她仍然是消逝无踪,这是否因为单方面紧紧拥抱,并不能够成为幸福保障?亦或者自己根本是个没能力给女方幸福废物?
吻伴随这句说话,轻轻落在她雪嫩肩头上,个念头更在浑身剧震中闪过脑海。
没有人能真正解其他人,这本该是个让人难以面对尴尬问题,但为何他能这快就给出答案?
那天,当兰斯洛大人这样向雪特人发问时,那种陌生寒意,令得在场众人全都接不上话。然而,在他心里,是不是也有丝期待,希望有人会这样回答他呢?
改变作风之后,身边亲友因为顾忌,而开始与他生疏,对他来说,定也很不好过吧?为什就没有人注意到这点呢?
半是因为关心,半是因为天生女性温柔,当想到这点,枫儿心登时软,也就没有再抗拒那双从后头搂抱过来手臂。
不管答案是什,现在自己只能顺从心里直接反应,怎样都不放开手,鼓劲承受怀中火炉般热浪与强劲冲击。
“给听好,和他们不样!不样!不样!”
仿佛已经失去理智,爆发出来六阳火劲虽然被兰斯洛压制住,但往周遭扩散高温热浪,顷刻间便把身下床铺烧成灰烬,更止不住地往旁边蔓延,把整间病房笼罩在片朦胧
(可是……他究竟要怎做呢?)
这个问题才浮现心头,身后兰斯洛已经开口问话。
“刚刚你或许很想问,在心里到底是怎看待你?可是在那之前,有个问题你必须先问自己。在你心中,又是如何定位和小草呢?就只是像你想要让相信样,只是主从关系吗?”
“……”
“枫儿,你信任?觉得是可以倚靠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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