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不记得……啊,难道是?”
小草脸上闪过惊恐表情,想要逃避,却已经晚步,被丈夫手臂下就缠住雪白玉颈,脱身不得。
“必杀绝技!热烘烘腋下臭气攻击!!”
“哇!饶命,求求大爷您放小女子条生路吧……好、好臭啊……人家鼻子快要烂掉啦……快、快点放手啊,老公~~”
不是盖,小草确实是副快要翻白眼表情。记得当年在杭州第次承受这种攻击时,金枝玉叶出身自己,几时受过这等轻侮?支撑不到几下,就活像只被踏扁螃蟹,在他臂弯里口吐白沫地晕过去,险些闹到要请大夫过来急救。
重大打击东西。”
兰斯洛道:“给点时间吧。相信,当坚强到可以面对这些打击时候,不用你告诉,也会记起切。”
这些想法,并非时冲动,而是蹲在北门天关山区时,反覆思索得到结论,就不知道妻子能不能明白自己想法。
“知道……老公,就照你意思吧。”
小草没有反驳。在某些层面来看,这样做或许也比较好。如自己当初所想,丈夫记忆丧失,并非只是遭受雷击那简单,那多半还牵涉到来自天魔经诅咒代价。进入强天位所造成突破,减低诅咒效果,让他记忆部分回复,这显然就是个可行办法,能够让他记忆慢慢地自然回复。
丈夫是个把男女分际看得很严人,像这种粗,bao危险动作,当晓得自己是女儿身之后,就不曾再有过。可是在他将自己误认为男性那时,他却毫不在意地说,“男人就是要磨练,这点小小伤害都承受不住,根本没有活下来价值”,唉……这人就是这样地霸道啊……
“老公,你向避免和女孩子交手,是因为怕『打女人』这种事会玷污你名誉吗?”
最重要点是,当初丈夫在打开天魔经时,究竟是抱着怎样绝望心情?只要想到当时他那种悲愤与痛苦,自己就觉得好难过。能够不让他想起那种心情,当然是件好事,更何况,此刻他心性不定,若是记起前事,对心灵重大刺激之下,说不定真变成无比,bao戾恐怖魔王。
心情无比复杂,小草最后静静地点点头,继续贴靠在那令己心安胸膛上,才想要说些什,就被他双臂环抱过来,搂得紧紧。
“老婆,你还记得吗?们以前常常像这样子玩个游戏喔!”
“嗯?什游戏啊?看你在那边扮猩猩走路吗?哈,那还真不是普通像,你手又粗又长,弯腰时候摇摇摆摆,好像只大山猴喔。”
“去,没有情调婆娘,谁和你说这无聊游戏,说是更具代表性,更刺激那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