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候,天草四郎帮枫儿拆除锁链,也打开所有牢门,只要她决定离去,随时可以自己逃脱。
对于这份优待,枫儿感觉自然是十分怪异,想不到天草四郎会对自己如此“照顾”,想想自己与他非亲非故,实在不知道他为何对己另眼相看?情报中他,可不是个这心慈
者调查,而自己不加思索地提出协助调查要求。到北海道后,自己却惊讶地发现,凶案确切发生时间,是在宗次郎与自己谈话之后,那时便感到很讶异,难道宗次郎能够未卜先知,预知北海道凶案发生?
“和你说话那时候,北海道其实什事都没有,但是当你提出要和她起去查案,她为不让谎话穿帮,所以就把它变成事实。”
天草四郎道:“这丫头看起来单纯,其实心思很细密,当初为怕她在面前弄鬼,所以教育时候把诚实放在第位,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对人说谎,只要说出来,就定要做到……唉,那时候以为只要她诚实,就来得及阻止她犯错,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根据天草四郎说法,他虽然教育织田香何谓对错,什事情可以做,什事情不可以做,但因为彼此间思考模式不同,他也无法揣测当自己教育彼此相冲突时,织田香会如何取决。
就像是太古魔道中程式系统,织田香切思考、判断,都依照理论而行,快速直接,但却在细微转圜上出现问题。由于当初接受输入命令,是把“诚实”放在第顺位,所以在作出判断时,她毫不犹豫地就为维持自己“诚实”,牺牲掉大量人命来圆谎。
“奇雷斯和她有点亲戚关系,不过也没有多亲就是,每次见面都是打过来杀过去,后来被们联手监禁,安分段时间,那丫头这次为圆谎,就把他放出去杀人,知道时候已经太迟,斥责她顿,却已于事无补。”
天草四郎很慨叹地说着,对于自己未能善尽教养之职,以致伤及无辜同胞,显得非常地懊恼。枫儿倒不觉得应该责备他什,像天草四郎这样大魔头,纵剑江湖时又何尝在意过他人性命?他没有把这些视人命如草芥错误观念灌输给织田香,而是认真地教她正常世界道理,这样就应该要谢天谢地。
“在那丫头观念里,叛徒远比敌人更为可恨,可以容忍敌人,却定不能放过叛徒。由于你之前曾经和她亲昵相处,现在翻脸为敌,她肯定会杀你,所以……奉劝你不要对她心存幻想,趁着可以走,早点开溜吧。”
“可以容忍敌人,不能放过叛徒……这个观念……也是你灌输给她吗?”
被枫儿这样问,天草四郎明显地呆下,之后,摸着下巴,苦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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