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被刻意隐藏东西,都已经被揭开在阳光底下,曾经想要逃避罪与罚,都到审判时刻。泉樱很清楚,在自己与这男人之间,存在着太多东西,那些恩怨不只单纯牵扯他们两人,甚至牵扯到很多旁边人;种种纠葛,让泉樱看不见未来。
“如果要算帐,们彼此都有很多帐要算……”
发生在西湖之底情仇、枯耳山仇恨、战场上敌对、在日本生死决斗……自己与泉樱仿佛是天生注定为敌仇人,不管是这些事件中哪个,如果算起里头敌意与恨意,两人应该马上拔剑相向,拼个你死活!
“但们却没有这做……即使是在们最憎恨彼此时候,们也都留下余地。虽然说有点巧合,可是仍然相信,冥冥中们都还记挂着对方,没有把事情作到绝,所为……就是现在这刻。”
要清算过去仇恨与累怨,是很容易件事,然而,即使在最灰暗沉重回忆中,也依然能找到欢笑与喜悦,事情并不是只存在着单面,如果要起携手走向未来,就不能只记着单
冒很高危险性,假如丈夫真不喜欢自己,就不会大费周章地万里来援,但当时问他为何蒙面改名,他只是语焉不详地用“不好意思”来做交代,那时自己弄不清楚他究竟在不好意思什,可是现在……
“那时候,你说你不好意思见面,意思是……”
“因为很对你不起啊……从们认识开始,就不曾给过你什好生活,直给你带来麻烦与祸患,在日本时候还那样蛮横欺侮你,真是再也找不到那烂男人……”
兰斯洛叹息,引动泉樱又次泪如泉涌,她觉得……如果是在这样情形下,自己或许有勇气,把那句道歉话语说出来。
“那时候……都是不好,刺你剑……可是请你相信,真不想那做,如果可以选择,宁愿那剑是刺在……”
“嘘!这句话不要说出来,那些让人不高兴事情,不需要再提起它,当初如果有能力保护你,你也不必做出那样选择。”
当时在西湖之底,被泉樱剑贯胸背叛之痛与心伤,在事隔数年后现在,兰斯洛已经有足够智慧与见识,去看穿整件事情始末,明白泉樱做出这样举动理由,所以,他小小声轻嘘声,阻止泉樱说话,用他厚厚指头,很轻柔地拂拭去滚溢泪珠。
“谢谢……可是,不可以再胆小下去,想要面对这些东西,该是背负起来罪,不想逃……”
即使是在激动情绪中,泉樱仍维持着她聪慧与理智。轻轻而坚持地推开兰斯洛手,她仰头望着这个男人,轻声问道。
“们……该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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