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草四郎低声说出
话语，仿佛仍在耳边清楚流过，当时只觉得这些字句理所当然，都是天草四郎对曹寿悲悯之语，可是现在想来，里头
字句全都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海稼轩放声大笑，声音远远传开出去，震动四方；虽然是稚嫩童音，可是笑声中却含有股对自己怒意、对这荒谬情形可笑，还有丝难以掩盖怜悯。中气充沛笑声震得顶上岩层碎石不住落下，平波如静地下湖迸炸出朵朵水花，涟漪迅速朝周边蔓延。
花天邪静静地看着海稼轩，好半晌才问
句。
“有什
好笑？”
再与梅琳对轰。海稼轩所选位置极为巧妙，恰好与梅琳前后，分别占住地下湖两侧，如果花天邪要继续作战，势必要面对两大高手前后夹攻；这个不利情形已在预估之中，但花天邪仍需要调整位置，让自己做好面对前后夹攻准备。
“能够得到天草莳贞真传，算是你造化场，但他死后有知，晓得你变成石崇爪牙，被石崇给利用，不知道会是怎样表情？”
“利用？
不这认为，石崇与只是种互取所需合作，他似乎还没有操纵能耐。”
直表现得内敛而深沉花天邪，在说到与石崇共处模式时，第次露出从前那样倨傲表情。
“再说，石崇只是执行胤禛命令。在本质上，所有人都是服从大魔神王意志，不以为天草会对这点有什不满，况且……他生前最后战，也是奉大魔神王命令出战。”
“当然可笑！”
“当啷”声脆响，海稼轩拔剑出鞘，声若龙吟，遥遥指向正前方花天邪，冰锋剑气与地下湖
“什？你是说天草他……”
花天邪回答，反而令海稼轩大吃惊。本来他就直有所怀疑，当日中都皇城之战，石崇与天草四郎素来不睦，为何能够请动天草四郎出手刺杀？后来反覆思索，唯解释就是利用天草四郎与陆游往日恩怨，利用天草四郎想要断恩怨决心，诱他出战，然而照花天邪说法，天草四郎之所以现身中都，决战陆游，那是因为胤禛幕后操作。
（对！那时候天草他曾经……）
海稼轩脑中浮现幕景象，那是在中都之战，被击败轰出皇城外天草四郎再次回来时，曾经到座玄冰之前，对冰封在内曹寿说话。如今想来，曹寿即是胤禛，所谓被冰封也是故意伪装，而天草四郎对他说话，那更是早已明白他身分，作着臣下向主君辞别最后礼仪，当时他们说话是……唔，天草四郎对胤禛说什呢？
“……其实，现在发现，原来和你样，都很可怜。不过，觉得已经够，你呢？会继续被人同情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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