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如果是陈娟应该很容易就查出来。”路遐十分确定地摇摇头。
“那会是谁?又怎会大半夜地被烧死在普通内科?”孙正追问。
路遐也同样茫然地看向孙正,说:“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大半夜婴儿会在厕所里又哭又笑,为什大半夜普内科突然起火,还烧死个突然多出来女人……”
孙正见想不出答案,就伸手过去把本子合上,边拿地图边说:“那看们最好还是先走出这个房间,下到楼下去……”
路遐下子笑出声来。
只觉得背后凉飕飕,寒得渗人。
飞快地下楼回到护士站,远远地看见灯光,才稍微安点心。
陈娟看见回来,放下扫把就跑过来,等到面前,她吓跳:“哎哟群芳姐,怎脸这白,都没血色!”
知道自己脸色难看,就连嘴说话也不利索,拉着她就说:“别提!四楼女厕所那,那婴儿,不是在哭啊,是在笑!!”
她听到这说,好像下子被吓丢魂,站也站不住,直愣愣地盯着,手也抚在胸口。
觉得有些心虚,又怕是自己故事听多疑神疑鬼,壮着胆子又往楼上走几步。
还没走到四楼,片黑暗里就传来像是婴儿声音。
那种“咯咯”笑声音,又清脆,回荡在空旷楼梯间。
吓得手电筒差点掉在地上。
这晚,四楼怎会有婴儿——在笑呢?
最后也不知道是她在扶,还是在扶她,两个人心神不宁跌跌撞撞地走回护士站,只听她还喃喃自语说:“怎办……怎办……”
看来吓得不轻啊!
附:其后三天,即2000年11月8日,桐花医院主楼四楼普通内科三号当晚十二点左右失火,火势蔓延迅速至周边四个房间。火灾致人死亡,死者为女性,身份至今不明。其中普内三号全部物品均遭烧毁,其余四个房间部分物品损毁。从那时起,原医院员工陈娟失踪。警方认定火因为电路老化。
路遐手指停在最后行。
孙正侧过身来,问句:“被烧死这个女人是陈娟吗?”
还没回过神,这笑声突然就停止,下安静得好像刚刚那短暂怪异“咯咯”声从来没有出现过。
是不是哪个狠心人把自己孩子遗弃在厕所?
还寻思,可是在这个时间,个被遗弃在厕所婴儿又怎会无缘无故地笑起来呢?
想到这里,惊出身冷汗,简直可以想象在那个破破烂烂女厕所某格,个裹得严实婴儿,只露出张又白又圆润脸,在黑夜里突然咧开个笑容,喉咙里发出连串不完整咯咯声……
这想,也顾不得上厕所,两三步并作赶紧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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