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麻痒也分很多种,例如若言,是暧昧心动,难以言喻麻痒,又例如凤鸣,则是看清楚眼前是谁后,猛然浑身打个冷颤麻痒,下刻,又轰地下
对于这点,若言很有信心。
像容恬这种粗鲁卑鄙家伙,把这小家伙弄得碰下都哭得撕心裂肺,太过残忍冷血自私!
若言把凤鸣搂在怀里,指尖轻轻掠开衣襟,视线探到里面,果然,胸膛那挺起小点上仍然挂着那该死乳环。
乌黑金属泛出淡淡光泽,勾在淡红色,如嫩花瓣般娇嫩蓓蕾上,衬以肌肤如雪胸膛,残,bao*靡得惊心动魄,妖魅美丽得心摇神驰。
体温透过薄丝衣淡淡传来,带着凤鸣特有干净气味气息,轻轻喷在男人脖子肌肤上,只是短短几个呼吸,却像已抱他百年,千年,像离国神诋早在很久之前,就把他送给离国王,是件很好,很好,让人满意到再提不出任何要求礼物。
凤鸣阳魂回来。
躺在离国寝宫地上,呼吸悠长,懵懂,放松,舒展覆盖在半透丝衣下四肢,裸露着精致洁白脚踝,化成十里春风之下,最毫无防备,令人不忍心却又忍不住要采掳朵稚嫩花。
这是离王地盘。
伸向这朵销魂奇花手,自然也只能是离王手。
若言步步靠近,半跪下来,把他慢慢搂在怀里,很慢,很缓。
快醒吧?
垂下浓密睫毛有点动静,若言无声地等待着。
黑黝黝睫毛渐渐颤动,像花上静默蝴蝶终于有要飞欲望,扇动力度细微却深远,轻柔地扇在男人冰铁样刚硬却不知不觉开始柔软心脏上。
看着凤鸣睁开眼睛,茫然眼神和自己凝视撞上,若言从胸膛最深处地方到小指间,蔓延过阵难以言喻麻痒。
无独有偶,凤鸣睁开眼睛瞧见若言,也是阵……麻痒……
他心知肚明,这是个梦,梦既然如此甜美,就应该珍惜珍重,缓缓品尝,再说他最近也罕见地反省番,认为在梦中惊吓威胁凤鸣,实在是愚蠢到极点下策,容恬对凤鸣用乳环这种下三滥东西,让凤鸣痛苦不堪,正是自己争取凤鸣投向自己怀抱大好时机。
趁着梦中两人独处,以自己独有风度气魄,销魂噬骨挑逗手法,轻怜蜜爱怀柔手段,把凤鸣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吃得干干净净。
首要之务,就是先把容恬留下主人般证物,那个让凤鸣哭叫不安东西取下来,把容恬痕迹和气味从凤鸣身上通通扫除。
凤鸣就算要戴乳环,也必须戴上镂刻离国王族标志乳环。
离国有最优秀工匠,能打造精细体贴小东西,不但造型精美,而且也可保证小巧体贴,不会造成太大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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