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孔子罢相、辞职这事,背后有很凶险斗争,也显示三桓对孔子失望和不满。子路替孔子办事最多,他当着季氏首席管家,这是风口浪尖上位子,想不得罪人都很难,但他就是没被卷进去,季桓子照样要用他。这需要非常高超头脑和手腕。
不过子路这人平时有心思,到生死关头就容易犯冲动,他登场和谢幕,都有点像李逵,这造成后世普遍观念。
到齐国,老齐景公按接待外国卿相标准接纳孔子行。按说孔子这时已经不在职,受这种招待算是超标,或者破例。厚待来本国讨生活外国贵族,算是齐国大传统,追溯起源话,至少要到百多年前齐桓公。
这时,齐国老丞相晏婴已经去世。孔子当年不太喜欢晏婴,现在却有点怀念这个人,可能是因为在官场上历练番,他体会到晏婴弥合君臣上下辛苦。晏婴为人诙谐大度,不拿架子,在列
没见孔子。
子路给季桓子当大管家,知道老板心思,忙向孔子打招呼:“季氏有想法,您还是先换换环境,出国走动走动吧?”
孔子还不死心,想再等等,看看。
鲁国随后有祭天仪式。按惯例,仪式过后,祭祀肉食要分给大臣。孔子等几天,也没等到给自己送来那块肉。季桓子态度已经很明确。孔子只好请长假走人。11
还要补充点,齐景公送美女,《史记》说是因为怕孔子掌权让鲁国强大,威胁齐国,故意用反间计。这有点过分。老齐景公不会把孔子放在眼里。孔子那套政策,充其量是搞点思想教育,离富国强兵还差得远。而且鲁国掌实权是季桓子为首三家,孔子只是点缀而已,这谁都明白。
齐国到卫国
不当官,孔子要出国。大概因为落差太大,下子不好适应,需要出去走走,缓冲下。他选择去齐国,十几年前他追随鲁昭公去过齐国,在那里生活几年,比较熟悉情况。
而且,这时孔子还有点奢望,他还想当官。春秋时候,贵族大臣离职,去别国家工作不少,般要比原来“降级”点,但也有按原来待遇。靠着自己当政期间和齐国友好关系,在那边谋个职位应该不难吧。
孔子虽然不当官,但子路这些学生,还在季氏家里继续干。在季桓子看来,这些人比孔子好用。孔子这大司寇最终没白当。
到这里,子路这人值得说。以前人评价子路,都觉得和《水浒传》里李逵差不多,很实诚粗人武夫。其实不全是,孔子自己都不这看,他对子路评价是:可以治理个“千乘之国”——有千辆兵车国家,在春秋早期算流大国,在春秋后期也是二流大国,就是鲁国、卫国这样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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