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悼公在鲁国
年是微虎家族农奴,身份不高。别信息就没有,不好妄断。但春秋时候贵族出门,和农妇有夜情缘事情不少。这倒不是后世小说里公子衙内强*民女叙事模板,因为春秋时候礼教不严格,农家女子为图点好处,往往喜欢跟贵族老爷有点故事。孔子说过:男女关系要用“礼”来节制,必须门当户对、三媒六证才能成婚,但还是很容易出现民女主动献身给贵族老爷事,防不胜防,这叫“自献其身”1。
《左传》里这类记载不少。前面说过孔子雇主孟懿子身世。其实再早点,比孔子早两代人,鲁国三桓里还有位叔孙豹,年轻时出门在农家投宿,和这家女主人有过夜情。几年后,他继承族长和卿身份,那位民女带着个孩子找来。这孩子自然是那次夜情产物,就被留在叔孙豹家,但他没有取得贵族身份,因为母亲出身太低微,叔孙豹正房夫人也不认可,他名字叫“竖牛”,竖就是奴仆、贱人意思。
春秋还有更蛮荒色彩风俗遗存。
每年腊月,天子和诸侯都要祭祀各种奇奇怪怪鬼神,这叫“腊八”,比如祭祀虎和猫,因为猫捕鼠,虎吃野猪,都能保护农作物,这接近原始萨满教“万物有灵”理念。这些祭祀期间,负责管理山林*员“大罗氏”要向天子、诸侯进献礼物,是捕获野鹿,是乡野民间女子。2这种女子不是纳入后宫,应该是“野合”完就送回家。这也是原始时代男女关系松散遗存,后世国君、天子都忙,未必有时间亲自跑到山林里猎艳野合,就把它纳入正规礼俗内容。可以想象,天子、诸侯下面各级贵族中,肯定也有热衷此道人士。
孔子特别在意男女关系,他专门说过:诸侯不应该纡尊降贵,跑到民间猎艳“渔色”。3说这话大背景,恰恰是他那时代还有这风气。
贵族这些猎艳野合产生后代,般都是在母亲家长大,不会被父系接纳。像孔子或者孟懿子那样,被父系这边正式承认,继承贵族身份,是极少数特例,都是因为实在没有男性继承人。
齐鲁反目
回到吴、鲁战后局面。吴军刚撤退,齐国和鲁国关系又闹僵。这时在位是齐悼公(阳生),是齐景公儿子。他和鲁国渊源太复杂,需要专门说说。
老齐景公临死前,指定个年幼、母亲地位又低贱公子荼继位,结果他死后不久,大贵族们就内斗起来。陈乞(陈僖子)害死小国君,驱逐好几个辅政大贵族,需要考虑继位人选。
公子阳生已过中年,他本来带着儿子在鲁国避难,被陈乞请回去当国君,就这成齐悼公。那是孔子在楚国拜见楚昭王时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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