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之外个身婚服戴着面具男人站在他面前,见他看向自己,微微勾起唇角。
“夫人。”
夫个什人,他哪来什丈夫。
他惊吓之后瞬间认出人来,这不就是淮阴城城主吗?顾恹当面看着他化为飞灰,知道这人绝对不可能死而复生。
所以……这就是他那个婚契傀儡?
顾恹不知道那位白鲲妖主也来魔域,而且就在距离他不远处地方。他因为戴上魅魔面具掩藏些气息,直到两人距离拉进,白鲲才发觉不对。
房间内瞬间变化顾恹并没有发觉,他闭目躺在浴桶之中,眉梢正放松下来休息。边还想着白天纸条事情。
他总感觉有些不对,那个魔侍看着与魔宫中其他魔侍有些不样。
像是……缺少些思维。
像是什呢?
原本在顾恹没有在婚契上滴血之时傅寒岭是不会出现,但是这次却刚好被外面气息触碰到禁制。
顾恹并不知道他结界已经弱不可见,外面带着水汽妖族气息让婚契躁动瞬。眼看着那道白色身影就要向这边院舍过来。傅寒岭滴滴血,将这个带着水汽房间隔绝起来。
白鲲跟着那两个魔族来到这儿之后本是准备随意进个房间,但是走到前面时却心中忽然悸。
这种感觉叫他身形微微顿顿。
上次在散金任务上他也有这种感觉,不过后来在中洲却没有查到什,这件事情叫白鲲直有些不解。他能感觉到当时心悸很重要,但是却直得不到答案,回去妖族之后这种感觉却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刚才。
顾恹看向衣袍中发亮婚契,心中有些数,不过这傀儡怎会自己跑出来?他皱眉道:“记得没有滴血吧?”
傀儡城主
顾恹想到白天与他对视场景,面具之下盔甲魔侍双目沉沉,没有丝毫人类色彩。
像是——傀儡!
这个答案浮现在心头,顾恹霍然从水中坐起来,浴桶中水花溅出去撒在地上,便是连架子上红袍也沾染些。
他皱皱眉,他就说那个魔侍怎那不对劲,原来是傀儡。
他此时想清楚,心头松口气,刚准备站起身来换衣服,结果转头就看见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儿人。
他收手跳上房梁,闭目感受那丝心悸,想要查询到源头。可是妖力刚散出去,却像是被什东西遮挡般,有道屏障将他完全挡住。
白鲲皱皱眉,他已是化神修为,能将他妖力挡住人修为恐怕在他之上。
难道陆掠羽蜕鳞结束?
因为此时在魔族,而魔宫中除陆掠羽没人能拦住他,白鲲只得做此猜测。
不过那心悸感就在眼前,要让他就这离开……俊秀青年眼神微淡,在被拦住之后慢慢收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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