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有个礼物要给你。”
旁边红衣青年注意力本是还在动心上面,此时听见他话后却不由又挑挑眉。
“什礼物?”
傅寒岭郑重模样,倒叫顾恹还真有些好奇。然而这人就像是深谙逗狐狸特性样,每次只放出点饵来便不说。
顾恹:……行吧,吊他是吧。
息弄转过身。
“白日里剑尊才在殿中指导过谈什想不想?”顾恹可还没有忘记傅寒岭之外骂奚鸦几人事情。
他算是看清,这人虽然说是给他空间,但是有婚契在,却直没有离开他左右。
傅寒岭装很好,这几日除暗中帮忙之外再也没有现身。若不是今日被侍寝这事逼把,恐怕也还不会出来。
寝殿之中此时只亮盏烛火,其他妖侍们都在门外,只有顾恹与傅寒岭在起。
他等半天没等到,抽抽嘴角之后便干脆翻个身,不理这个变态。傅寒岭越要让他好奇,他就越不好奇。
秉持着这个心态,顾恹冷笑着将后背交给老狗比。
本以为会看老狗比失态脸,谁知道第二日早上起来之时,他低头,却看见自己红衣之下雪白颈上不知何时被留下浅红色印子。
烛火幽幽闪跳动着,照在他上挑眉眼之上,放肆动人。傅寒岭眸光深些,面对顾恹挑衅并不生气,反倒道:“可是想你。”
顾恹被记直球打怔愣下,没想到本正经老狗比会这说,反应过来之后,耳朵红下,面上却眯起眼睛来嗤笑:“你想不想关什事。”
“可是修无情道,你再想也不可能吃到。”
他说无情,傅寒岭却笑着问:“阿恹当真对点也不动心?”
顾恹被问噎住,傅寒岭却不逼他,在提醒他句之后又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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