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相融在起。
若是清醒中顾恹定能发觉不对,但是现在他还以为这只是他个梦,只能任由银纹在身上生长着。
掌心相合血液将银纹填满,有些轻微疼痛,傅寒岭安抚亲亲顾恹。
他承受全部违道之痛,眼底寒冰染上血色,却没有后退步。
顾恹还以为现在是梦,是他脑海里那个傅寒岭。这里被下阵法,那个老狗比是进不来,他脑海中因为自安慰放松些。
在听到声音之后想着春梦就春梦吧,既然在发情期就不要管那多,反正不是真人就不算真破道。
顾恹心中这样想着,没有注意到眼前人手背上被阵法划出伤痕,咬牙抬起头来在梦中为所欲为。
“过来抱。”
小狐狸因为蜕变原因声音有些沙哑,鸦羽披散着,把拉下白发剑修。
顾恹现在神智还不太清醒。他思维停顿瞬,不太明白怎会在这里见到傅寒岭,还以为这只是发情期幻觉,在眨眨眼后本是要说什,但是此时身上热意却来有些凶猛。
银纹在蝴蝶骨上隐现,顾恹只得闷哼声,借着高台阵法支撑着自己。
这是他之前为防止自己发情期乱跑专门设下阵法,即便是四位妖主也无法解开,只有待他发情期褪下之后才会自动解除。
此刻顾恹被困在上面死死咬着唇,眼看着那滴血珠就要被晕染开,傅寒岭忽然弯下腰来。
两人中间隔着阵法,像是道无形刀墙般,傅寒岭靠近之时高台之上无风自动,他手背上被阵法划出道血痕。
墨袍与红衣纠缠在起,顾恹后腰被紧紧箍住,在听到答案刻傅寒岭眼神深沉宛如噬人凶兽,他勾起唇角定定看着他,身上威压散开来抵抗顾恹设下阵法,缓慢走入高台之中。
顾恹在高台上设阵法很厉害,这里又是妖族之地,妖力充足,傅寒岭走近之时倒是体会些蜕骨之痛。
在风刃割开掌心,握剑手血迹斑斑之时,傅寒岭面色依旧未变,只是目光移向旁沉光剑看眼,沉光剑瑟瑟发抖,此时立马识相和斩渊起离开大殿守在外面。
这里彻底只剩下他们两人。
顾恹从红衣中伸出来大尾巴缠在他身上,两人发丝交缠在起,傅寒岭看着眼前已经长大狐狸,同时割开两人掌心。
在白发断寸之时,墨袍剑修垂眸问:“阿恹,想不想要?”
顾恹现在状态傅寒岭再清楚不过。
发情期,顾恹到妖族发情期,这和之前渴肤症并不样,渴肤可以通过触碰来缓解,可是发情期却没有那简单。
甚至……若无人疏解便会爆体而亡。
他进来之后嗅到顾恹身上清冽香气,此刻见他红衣半褪,不由声音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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