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东西。十年前。”
“
不知道你在说什
。躺下睡吧。”她安慰
他，然后离开房间。
“好。”他咕哝着爬下床走到窗边。夜晚凉意逐渐渗透干燥沙漠空气，鼓声依然清晰可闻。现在，远方峭壁变成黑色，星星点点棕榈树丛已经看不见。没有灯光；这间屋子面朝城外。他想说其实就是这些。他抓住窗台探出头去，想道：“她不懂意思。那是十年前吃下去东西。二十年前。”风景就在他眼前，但可望而不可即感觉从未像此刻这般强烈。那些岩石，那片天空占据他全部视野，他将得到宽恕，但和往常
样，他无法放下肩头重负。他会说，当他望着那些岩石，那片天空，它们便不再是原来模样；旦进入他意识，它们就遭到玷污。至少他还能告诉自己，“比它们强大。”这会带来些许安慰。正当他准备转身回房时候，道亮光吸引他视线。敞开衣柜门上有面镜子，刚刚升起新月透过另扇窗映在镜中。他在床边坐下，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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