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她直待在这间没有窗户屋子里,甚至很少下床;躺在凌乱白色枕头堆里,她什也不想,贝尔卡西姆陪伴和与之相随记忆就是她生命全部。当他爬上床边台阶,掀开帘子钻进来,俯下身开始像往常样慢慢脱掉她衣服,她在无所事事中度过光阴才开始显现出意义。等到他离开以后,那筋疲力尽又心满意足美妙状态又会持续很长时间;她半睡半醒地躺在那里,沉浸在无须思考满足中,种她很快就视为理所当然状态,接着就像d品样,再也离不开它。
某天晚上,他直没来。她辗转反侧,唉声叹气,闹得黑女人都坐不住。看守妇人走出房间,给她弄来杯奇怪热酸汤。很快她就睡着,不过第二天醒来,她觉得头大如斗,隐隐作痛。整个白天她都没吃什东西,这次仆人看她眼神充满同情。
晚上他出现。他刚走进房间挥手示意黑女人离开,姬特立即跳起来跑到门口,激动地投入他怀抱。他微笑着抱起她回到床上,有条不紊地脱掉她身上衣服和首饰。她躺在他面前,皮肤洁白,眼神迷离,他弯下腰来,开始用嘴喂她吃糖。有时候她试图捕捉他嘴唇,但他动作总是飞快,触即离。他这样逗弄她很久,直到她低声哭个不停,躺在那里再也不肯动弹。他眼神闪闪发亮,他把糖丢到边,开始亲吻她僵硬身体。等她再次回到现实中,屋子里漆黑片,他已经在她身边睡着。从那以后,他经常两天才来次,而且每次总是没完没地逗她,直到她尖叫着挥拳捶打他。但在他离开以后,她总会不由自主地期待这令人难耐插曲,内心渴望愈演愈烈,驱散其他所有感觉。
终于有天晚上,不知为何,黑女人又拿来那种酸饮料,然后站在床边严厉地盯着她把它喝下去。她把空杯子还给老妇人,颗心直往下沉。贝尔卡西姆不会来。第二天他也没有出现。接下来五天里,每天晚上她都要喝那种饮料,她觉得杯子里东西越来越酸。她陷入发烧般半昏迷状态,除坐起来吃饭以外整天都躺在床上。
有时候她似乎听见外面有女人正在厉声说话,那声音让她再次恐惧起来,她在隐隐不安中忐忑几分钟,但随着外界刺激退去,她不再听到那些声音,也忘记这件事。第六天晚上,她突然觉得贝尔卡西姆再也不会来。她躺在床上,干涩眼睛紧盯着床顶华盖,门口黑女人身边电石灯映出天棚上隐隐花纹。她躺在那里胡思乱想,在她想象中,他进门走到床边拉开帘子——然后她震惊地发现,爬上四级台阶来到她身边根本不是贝尔卡西姆,而是另个年轻男子,他长着张塑料般毫无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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