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兰公寓处在老区三街,这些在费都刚刚开始繁荣时就存在老房子早已破旧不堪,发迹家族早就搬离这里,居住在老区居民,都是些苦力和穷困小职员。
不过比起贫民区流浪汉们,他们至少拥有属于自己房子,拥有能遮风挡雨,至少在寒流中不被冻死幸福。
穿过门厅,小心翼翼地走上嘎吱做响楼梯,二楼那间三十坪房间,便是福兰家。
房内家具老旧,墙角处巴洛克式餐具柜上雕刻四叶饰花纹已经磨损得分辨不出原本形状,二阶架子表明这还是从祖父手中传下来老古董,只有子爵才配用二阶餐具柜。
另边橡木饭桌也过使用寿命,底盘凸榫和榫眼早就松动,稍微用点力就开始摇晃起来。
这也是父亲遗留给他爱好之。
那时父亲近乎疯狂研究着草药学,他企图和炼金学结合,创造出死而复生药剂,让坟墓中妻子再度拥有体温。
复活与灵魂终究属于诸神领域,直到他撒手人寰,这项研究也丝毫没有进展。
不过在父亲实验笔记中,倒有几种有趣发现。
麻醉汤就是其中种。
芒,餐桌前孩子们嬉戏声音,大人爱怜责骂声,在费都小巷间交织着,让福兰有些感慨迷茫起来。
壁炉里炭火烧得正旺,家人围坐在桌前愉快交谈,厨房里黄油抹土豆和鱼汤香味让在脚边钻来钻去小狗蠢蠢欲动,这样气氛,他多久没享受到呢?
五年?或者十年?
父母去世,让他童年,比任何人结束得都早。
突然间,福兰很渴望安玫体温。
只有那张床崭新些,不过顶棚
将风茄、莨菪这些东方奇特植物,按定比例加入井水熬煮成浓汤,能让人喝过后陷入深深沉睡。
生病疼痛病人,能睡上个好觉,比什都好。
这种麻醉汤也是安玫奶奶在苦痛难忍时候唯救星,只是因为昂贵,福兰无法大量配置。
既然离约定时间还早,福兰决定先回去对草药做些处理。
在父亲研究中,风茄还得经过更细致加工,不然就是剂足以使人肝肠寸断毒药。
掏出怀表,现在是五点刻,离安玫结束工作时间还很长。
如果不是安玫病重奶奶时刻需要昂贵药物,福兰真不想那只小野猫继续留在酒吧里工作。
虽然认识福兰以来,安玫再也没和别人去过小房间,但喝醉酒徒,并不介意在吧女们经过身边时,在她们丰韵部位狠狠捏上把。
“再等等,正式法庭官薪水,比见习多整整三倍,那时,就能租个大点公寓,把她和奶奶都接来。”
福兰想着,伸手摸摸腰间羊皮袋。里面装满远东各式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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