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主人恩情铭记于心。”伊戈回答,但同时,他在心里小声嘀咕,“在那之前,可得出口气。”
在费都法庭上,那个该死检控官,恶意调侃,以及自个被几百双眼睛观赏揣测屁股。
在狱中,有哪个囚徒敢得罪他?但检控官番话,很快就在黑暗世界里流传开。
“你知道?安德希那家伙在牢子里被菊,bao。”
“哈,有机会得问问,被人插屁眼滋味怎样。”
这座城市每块石头,都沉积着历史凝重感。随便哪条街道路面上,已经斑驳退色马赛克镶嵌画,都有可能是出自某位供奉在艺术殿堂之中大师之手。
连行刑场也是如此。
由筒状拱券结构架起来实墙呈弧度对接,让整个行刑场内外形成椭圆形,顺着围墙依次而上层层观众席让它看上去仿佛露天剧院。事实上,观看行刑确是坦丁人爱好之。
几名死囚被押解到正中,行刑官宣读判罚,为每个人安排好,待会是享用锤刑、木桩还是绞首,当念到最后个名字时,*员有意停顿下,“伊戈·安德希,臭名昭彰黑帮头子、走私犯、谋杀者,处已碟刑。”
观众们哗然,更加好奇。将犯人捆绑于木架上,再由四匹健壮公牛分别来牵拉四肢,最后活活撕裂扯断酷刑,被俗语称为碟刑,只有十恶不赦罪人,才用得着这般最恐怖刑法。
地下世界大佬们将这当成最热门话题,不管是他盟友还是敌人,都在猜想,那小子屁股到底碰到过什遭遇。
“发誓,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伊戈·安德希残酷地捏紧拳头,在坦丁城外,他打手们已经准备好几辆前往费都马车。
但伊戈·安德希表演显然让人失望,被黑头罩蒙住男人,似乎已经陷入恍惚中,轻飘飘点不挣扎地被捆绑结实。
连依照惯例,为防止受刑人吼叫乱骂而割断喉结声带时,黑帮头子也只是象征性反抗下。
“没点教父气概。”人们责备。
在观众席上,英俊混血儿饶有兴趣地观看着行刑,当冒牌货断气时,他笑得乐不可吱,“没想到,能亲眼目睹‘自己’死亡。”
“安德希先生,请不要辜负主人信赖。”坐在他右手位置,满是贵族做派男子说道,“主人交代任务,请尽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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