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福兰嘶哑地说。
克瑞根吃惊地望着他,“再说遍!”
然后巨拳大佬听到比方才更加坚定命令,“滚开。”
※※※※
黄昏时。
“搭顺风车,有时也赔上性命。”
法官捂着小腹倒下,血喷凶手身,这突如其来状况让其他犯人惊讶地嚷嚷,“快把笼子打开。”那个刺青汉子命令。
“出什事?”听到车内传出嘈杂,小警察布兰跑回来问,装成驾车警卫凶徒,扬起锋利匕首,从身后割断他气管。
“伙计们,小声点。”刺青汉子威严地叱呵,让手下替他解开镣铐,然后把钥匙扔给旁边人,“都是道上,是克瑞根,想必你们听说过名字。”
“克瑞根!那个巨拳克瑞根!”有囚犯兴奋地喊道,“西部有名大佬。”
凶意视线后,都不寒而怵地移开眼睛。
那是个强壮有力秃顶汉子,身材不高,但脖颈、肩膀像畸形样,满是块状肌肉,与肩部宽度相比,他头反而显得小,胳膊上刺着个正在咆哮兽头刺青,拳头粗壮得似乎能下击碎敌人头颅。
车内鸦雀无声,福兰觉得有些不对劲,在他身旁那个刺青汉子,朝笼子外警卫点下头。
警卫站起来,将头伸出车窗,“到哪里呢?”
这是暗号,囚车突然拐弯,驶进条被废弃道路,然后停下。
三具只穿着内衣,被水泡得发涨尸体横放在警员们面前,探长凝视着,“是十三号囚车护送警卫吗?”
“是,身份核实无误。”
外套和证件都被拿走,探长有非常不好预感。
“申请戒严,全部巡警出动,严查每条道路。”探长说。
这时有人穿过封锁现场
“先前出点事故,幸好小地方人没把认出来。不能去圣保罗,否则那儿任何个灰佬都会开香槟庆祝。”克瑞根说,“所以玩这出戏。”
“哪儿弄囚车,和真模样。”犯人赞叹。
“嘿,就是真。不过押车灰佬目前正躺在河底。”克瑞根哈哈大笑,“要去北边避避风头,你们也逃吧。”
福兰蹲在地上,将布兰抱在怀中,小警察喉咙裂开大口子,他脸色苍白,血沫不停涌出,“不想死,求你。”他绝望地拉着福兰衣袖,张着嘴哀求,筛糠似地颤抖着,身体越来越冷。
“有个灰佬没断气。”克瑞根走过来,朝手下要把砍刀。
“先生们,车轮似乎有些问题。”驾车警卫喊,“过来帮忙检查下。”
见布兰坐着不动,警卫推推他,“伙计,帮把手。”
“好。”布兰连忙推开车门,跳下去。
法官也想帮忙,但警卫挡住他,“先生,想对你说件事。”
“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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