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别破坏现场……”留守警察提醒。
“没关系。”福兰说,他穿着秘密警察惯用灰色外衣与白手套,“你
这个女人是他养情妇,个带着私生女,走投无路笨女人,他花钱养着,就为有天落魄时,能有个暂且落脚地方。道上人,总会为自己留下后路。
“或许,那个协议还有效,不,不能相信他,政治上,没有可信任对象,以前再大案子,他也会私下协助,但现在情景,自己对他再无利用价值。言九鼎君王,承诺也和臭屎没两样。”他思考着各种可能性,最后还是决定按逃亡时想法,找条船去马摩尔克。携身带钱够挥霍掉下辈子,实在不用再冒险。
不知想多久,男人猛然惊醒,“现在几点钟?”
“八点,亲爱,你真不吃点什?”
他发觉不对劲地方,牙医是六点离开,回诊所拿麻药需要两个钟头?还有那可疑汗。
“牙根断裂,必须得拔。”医生检查后,把金属夹子和探镜从口腔里拿出来,放到消毒药水里,他脱下手套,擦着汗水湿漉,仿佛在水里泡过脸说,“没带麻药,得回去拿。”
“你在流汗?”男人望着他问。
“哦,对,天太热。”牙医含糊地说。
男人正要说什,个八岁大,扎着麻花辫子小女孩小心翼翼地从门外露出头来,“爸爸,还没好,妈妈说该吃饭。”
“好,马上来。”男人捂着嘴呵着气,他吩咐医生,“好吧,快点来,这该死牙真要命。”
“你女儿呢?”男人问。
“打发她回卧室睡觉。”旺妲笑着,“这次休假,你能待多久?”她直以为男人是某个大商铺主事者,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主持着各项贸易事务。
“休假,现在刚结束。”男人低声说,把手放在旺妲胸口,然后,在女人呻咛中,慢慢转移到脖子上。
……
“走得很匆忙”,克瑞根翻着抽屉,把杂物翻得满地都是,让房间更加显得狼藉,然后拿出袋珠宝和几张地契,“连值钱都没带齐。”
牙医直到走到公寓外,才虚脱似地两脚发软,他想,“是那个人,乌鸦要找危险分子。”
他曾经因为某件不名誉事件,得到过乌鸦帮助,现在,该是回报时刻。
热气腾腾饭菜并没有给男人带来好心情,他摸着腮帮子,在逃亡中,那儿被狠狠磕到。“和魏文儿失散,或许已经死。算什狗屁君王龙脉,养这久,点大用场都派不上。”男人想。
他在心底咒骂着背叛考利昂兄妹,还有冷眼旁观金雀花,不过,只要能活下来,迟早有机会复仇。
“伊戈,吃点吧,实在痛,就喝点盐开水。”旺妲心疼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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