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缩在柜子里,他腿都有点酸麻,傅听夏轻揉会儿腿,走近季景天,看着他睡脸,伸出手很轻地抚摸下他乌黑眉毛。
想起很久很久之前他对季景天那个八个字形容,眉如飞剑,目若朗星,像个杀气太大侠客,那个时候他怎会知道,有天他会很爱这个人,很爱很爱这个人,也许命运让他们再次相遇,就是为让他爱上这个人。
他要收回手时候,突然手腕被人拽住,季景天狠狠拉就把他按倒在床上。
记得拍这张照片时候,他要求过季景天重拍张,但是季景天没同意,也不知道这张照片在这里面壁多久,有没有五年这久。
他依然记着他,也依然在怨恨着他吗?
傅听夏不知道自己站在那里都站多久,突然听见外门又响声,然后是有脚步声传来,他这才回过神来,心里惊,心外科不是今晚有庆祝吗,季景天怎会这早就回来。
他时之间,不知道该怎自处,只好匆忙拉开旁边大衣柜躲进去。
季景天走进来,淡淡扫眼卧室柜子上翻过来相片架,然后走出去将自己外衣脱下来丢在沙发上,走进厨房打开柜子,启开瓶红酒,将它倒入旁边醒酒壶。
然后他解开衬衣扣子,朝着洗浴室走去。
傅听夏隐隐听见门外有水流哗啦啦声,轻轻打开柜门,走出去没几步,水声又停,他连忙只得又坐回衣柜里。
季景天洗完澡,回到厨房,给自己倒杯酒然后慢慢地饮而尽。
傅听夏听见季景天回房上床声音,他将头搁在自己膝盖上,不知道坐多久,外面卧室已经没有动静,连翻床声都听不见。
季景天睡着就是个很安静人,傅听夏轻轻推开柜门,从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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