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调查局立马就会找上门来。”
这种司法制度与法国司法原则刚好相反。在法国,没有律师会建议客户承认指控,相反,他们更倾向于让当事人选择隐瞒。但艾因宾德接受是英美法系教育,因此在2010年初,他多次与柏珂龙当面会谈,建议他接受美国司法部制定规则。
“起初,首席执行官根本听不进去,他是个易怒男人。他拒绝承认们对此事负有责任。他甚至想起诉检察官……这完全是疯。次又次地坚持,不停地劝他说:‘和起去华盛顿吧。’”
最后,2010年4月,柏珂龙和艾因宾德起去美国,约见家专门处理行贿案件律师事务所——温斯顿·斯特朗律师事务所。这次会面非常顺利,柏珂龙同意将案件委托给这家总部位于芝加哥律所。这些律师按照他们贯做法行事。他们在阿尔斯通内部展开调查。当时,柏珂龙以为他批准仅是项审计,这是大公司内部经常进行工作。几个月后,他才发现这些美国律师对集团进行深入调查。他无法抑制自己怒火,特别是当他发现这些人询问许多高管,并迫使这些高管交代违法事实之后。
2010年12月10日,温斯顿·斯特朗律所致函艾因宾德和柏珂龙,信中只提条建议:尽快与美国司法部合作!在调查过程中,这些法律专家已经查出阿尔斯通在沙特阿拉伯行贿事实,他们毫不怀疑,联邦调查局也定会发现此事。随后,柏珂龙做出个冒进决定:他解雇这家律师事务所。因为在他看来,这些律师好奇心过重,而且胆大妄为。然后,他辞退法务总监艾因宾德,提议让他担任顾问职,为期年,这段时间里艾因宾德可以暂时离开并享受退休生活。他随即让凯斯·卡尔接替艾因宾德职位。
在此之后,阿尔斯通内部是如何处理这件事?这是个谜。凯斯·卡尔非常谨慎,没有泄露半点风声。[2]
阿尔斯通可能希望尽量避免这场风波。确,在这时期,欧洲方面诉讼并没有导致什严重后果。在英国,虽然7名公司雇员或前雇员已经接受调查,但截至2018年夏天,还没有宣布判决结果。在瑞士,2011年下达项针对公司处罚,处以250万瑞士法郎罚款,以及3640万瑞士法郎赔偿金,但这项处罚依然不算很重。2012年,世界银行将阿尔斯通两家子公司(包括阿尔斯通瑞士子公司)列入黑名单,为期3年,并处以950万美元罚款。由于“腐败问题普遍存在”,挪威主权财富基金(世界上最大投资基金)于2011年退出阿尔斯通公司股东群体。毫无疑问,这些制裁影响公司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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