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千次,就成事实。”在《奋斗》(MeinKampf)里,希特勒也写道:“即便政治宣传手段再出色,如果没把项基本原则牢记在心,也无法成功——宣传时必须只锁定几个重点,然后不断地再重复。”就算是现代兜售假新闻那些人,谁能说得比这更精辟呢?
苏联政治宣传机器对真相操弄也不在话下,大到整场战争,小到几张个人照片,历史都同样遭到重写。1936年6月29日,官方媒体《真理报》(Pravda)头版刊出张照片,斯大林满脸微笑,抱着7岁小女孩葛丽亚·玛克丽佐娃(GelyaMarkizova)。这张照片成斯大林主义象征,将斯大林拥为国父,也大打“快乐苏联童年”这个理想。全国各地印刷厂和工厂开始用这张照片制成数百万份海报、雕塑和马赛克,从苏联这头到那头都有相关展示品。当时,就像是所有俄罗斯东正教教堂都要有圣母抱子像才算完整,所有苏联学校也都有斯大林爸爸抱着小葛丽亚画像。
但很遗憾,在斯大林帝国里,名声往往会带来灾难。不到年,葛丽亚父亲就被诬指为日本间谍、托派分子,遭捕下狱。他在1938年被处死,成为斯大林统治时期几百万受害者之。葛丽亚和母亲被流放到哈萨克斯坦,母亲也很快就莫名过世。事已至此,但当时全国还是有数不清画像,画着国父抱着“人民敌人”女儿,到底该怎办?那有什问题。从那刻起,葛丽亚·玛克丽佐娃就消失。这个随处可见“快乐苏联儿童”,身份变成来自塔吉克13岁女孩玛穆拉卡·那坎葛娃(MamlakatNakhangova),因为在棉花田里辛勤采收而获颁列宁勋章(如果有人觉得画面里女孩怎看都不像13岁,可要知道,如果提出质疑,就等于是散布反g,m异端谣言)。
苏联政治宣传机器效率极高,对内成功掩盖灾祸,对外则粉饰太平。在20世纪30年代早期,西方左翼记者和知识分子还将苏联誉为理想社会;但在当时,苏联正因斯大林造成人为饥荒而饿殍遍野。而到脸谱网和推特时代,虽然有时候很难决定要相信哪方说法,但至少不会再有某个政权能够瞒着世界将几百万人屠杀。
除宗教和意识形态,就连般企业也得编造故事、制造假新闻。仅是品牌塑造,常常就是把同个虚假故事说遍又遍,直到民众信以为真。想到可口可乐,你脑中浮现是什画面?是群健康年轻人起快乐运动,还是群超重糖尿病患者躺在病床上?大口灌下可口可乐并不会让你变年轻,不会让你变健康,也不会让你变得像运动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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