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似乎有点犹疑,他喘着气坐在那里皱眉看着。然后,见他轮廓分明唇型微微冷笑下,低头吻住唇。
只不过是柔软嘴唇轻轻碰触,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尽管努力
上上下下仔细地看那条腰带眼,道:「王爷,这是条腰带!」
王爷沉默不语。
见他不满意,于是补充道:「条黄/色、土布染、手工极差、成色很旧腰带!」
王爷仍然沉默不语。
谄媚地道:「王爷,根据奴才判断,这条腰带若是下等人系,肯定显得面目可憎,穷酸潦倒,但若是王爷您喜欢,系起来必定是别有风味,好比珠子掉进沙地里,那珠子还是珠子,沙子还是沙子……」
弯腰握起撮长发,心里不知道王爷意欲何为,除装睡也无应对之策。
隔良久,王爷才淡淡地道:「顾九……等下要拍掌试试你真睡假睡,若是拍错,你放心,至多也就是瘫半个月。」
吓跳,没受伤顾九被王爷拍上掌也许躺上半个月,现在正受重伤,即便王爷虎掌轻轻拍,那这只蚂蚁也是必死无疑啊。
翻个身呢喃几下,磨下牙,缓缓睁开眼,突然大叫起身:「鬼啊!」
坦白地讲,王爷穿身红衣脸阴森森站在床头,若真是顾九也要被吓死!
王爷扣着手突然将往纱窗上按,嘴里发出个声音,仔细听王爷竟然是在磨牙。
只听他磨着牙道:「顾九,你想怎收拾你?」
见王爷略有些生气,刚想再说两句更高层次溜须拍马话,但是抬眼皮,却见月光下王爷眼里竟然满是欲望。
听着他微微压抑喘气声,竟然什话也说不出来。他只要轻轻碰下,就害怕自己压抑东西都会跑出来,也许那个时候什都露馅。
他手抬,吓得两腿乱蹬,王爷手只好松开,慌忙爬走,可是还没有爬出炕,左脚被王爷扣住,他狠狠地拉,摔,便腾空摔回炕上,王爷用条腿压住身体,很慢条斯理地将两只手系在窗棂上。
王爷丝豪不理会声色俱佳表演,将手反扣在背后,冷哼着问道:「你究竟是谁?」
苦笑声,把这个人挂在心尖二十年那久,每次都是千辛万苦回到他身边,他依然每次都在问究竟是谁。
「奴才……嗯,自然是奴才。」抽着气,道:「王爷,疼!」
王爷手抖,条黄/色腰带挂在眼前,冷冷地道:「这你还认得吗?」
那是本奴才系裤子腰带,如何能不认得?刚才见安宁时候,边随口胡诌,边还要背着只手提裤子,多辛苦,不就因为你要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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