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管家大怒,朝跨步。
他手掌还没拍到跟前,就轻声笑,低声道:「严管家,你可要想清楚,与公主到底是什关系,女人要个男人死……可未必是恨他。」
严管家倒抽口凉气,面露犹疑之色,哈哈大笑着扶着洪英手出门。倘若亦容知道刚才说那句话,大概要气得吐血吧。
洪英在耳边小声急道:「糟,没想到王爷走,这个公主就想找你麻烦!」
愣,道:「王爷走?他上哪里去?」
说着,整个人都放松似昏睡过去,梦里顺着河流漩涡越卷越深,随波逐流着,不再奢想会突然有只手可以抓住,让浮出水面。
因为没有奢想,所以不会挣扎。
等再醒来时候,只听耳边阵吵闹声,侧过头见严管家带着两个仆人正在与洪英推推搡搡。
「王爷说,让顾九在此好好养伤!」
严管家不耐烦地道:「说不让他养伤,现在公主要见他,怎,公主旨意,他还能不遵?」
才像泄气般,无奈地道:「你不会明白……」
他将瓶子放在枕边,站起身来道:「皇室是容不下个人情爱,有太多……太多……大义压在上面!」
他说着叹息声,转头要走。
突然叫住他,看着他眼睛,良久才淡淡问:「所以……你知道濛濛想要是个可以生死与共爱人,而你只能容得下个贴身奴才,对?」
亦非长睫毛落,轻轻地说:「去外面天地,自由地爱恨吧!」
「哪里知道,你昏睡时候,皇上又来道圣旨,说是要来此
打断洪英大声抗辩声音,挣扎着起来,嘴角弯道:「洪英哪,公主要见,们怎能推三阻四?」
严管家冷哼声,道:「算你识相!」
洪英不甘心地将扶起来,道:「王爷说你可以在此地养伤,谁也不见!」
斜眼看着严管家笑。
「洪英,你有不知,这世上最不忠狗就是那种吃隔墙饭,这种狗,有饭吃就是主子,他主子多去……」
看着亦非关上门,突然轻笑起来,最后笑得眼泪直流,在床上打滚,背后伤口裂开,血污染新换床铺。却没有丝毫痛感。
总以为用个新开始,就能有个新结局,原来用二十年时间来追寻同个答案。
洪英进来吓跳,慌忙扳住身体,但是已经笑岔气,喘不过气来还不能停。
洪英突然正正反反抽十几巴掌,流着泪道:「你要吓死是不是,你属木头?怎就实心眼呢?」
喘着微笑道:「洪英,这是在高兴呢,因为从此以后,就要为自己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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