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下,亦容说对,果真后悔没看眼她最后那幅洛神,仰头长叹,哪怕瞄眼也好啊。
画下面有个方石,显然是让垫脚所用,在方石后面找到笔墨与钵清水。
笔是上好湖笔羊毫,墨自然是极品徽州墨,即便是汪清水也是盛在件德化官窑瓷器中,影青色白釉,卷草浮印,典雅又
原来洞壁上挂着幅画,却是幅洛神。
那幅洛神显然是亦容杰作,云鬓高挽,斜斜玉钗,皓腕玉手握着方丝帕轻托青丝,洒脱中又有几分弱不胜风。
透光孔光透过水晶石折射,再通过石桌上面铜镜承接,光正照在画面上,那洛神在彩光中衣袂翻飞,仿若乘风而去。只是那副眸子仍然跟过去样,透着种呆板,不够灵动。
沉默下,笑起来,看来上关不管们揭不揭穿,亦容都只打算陪们到那里。
也许她陪们到那里,只是为看她设好陷阱,除掉害她母亲清誉有损宫藤。
起来,郎指着道:「你……」
好笑地道:「亦容如此高傲个人,她要赢,让输得心服口服,必定是在才艺上设陷阱,又岂会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就算用,你都试过,怕什?」
郎气得脸皮赤红,握着拳头,身体抖个不停。亦仁在旁笑道:「小秋最大本事就是惹人生气,你又何须上当?」
将书翻翻,没想到这竟是莲生日记。
这本日记从奉命追踪那个年轻人开始,通篇都用「他」来指代那个人,但绝不会让人弄混。
这个石室看起来根本没有另外出口,那关键就出在这幅洛神图上。双有眼无珠洛神,叹口气问郎,道:「这道题怎解?」
郎冷冷地看眼,不吭声,笑道:「郎,石室里光线越来越暗,上面透光孔很快就会完全被遮住,如果你不想死话……」
「这个石室是亦容亲自布置,她要你将那双眸子改下,看看你画眸子是否明而又睐,是否与她见解果真不同。」郎恶狠狠地打断道。
笑道:「即便与她见解相同,她又如何判断,难道她在外面透光孔能看到在这里修改模样?」
郎淡淡地道:「你该知道亦容不是说着玩。」
这本日记就像是莲生视线,从第眼见到那个人开始,直到终结,都未曾离开过。
仔细翻又翻,这本书显然没有夹层,书内也没有任何夹袋。
皱下眉头,倒是时想不起来这本书能有什用处,只好将它随手往石床上抛。
这已经是个寝室,却不是这个洞穴最后地方。
环顾下四周,突然笑,明白亦容为什会说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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