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
们
能力倾向，但不管测出来结果多差，福利国家仍然会保障个人基本需求。而在石器时代，自然选择会每天24小时测试你，而且在数不尽测试中，只要有
项不过关，你就可能立刻毙命。然而，虽然们石器时代祖先制作工具能力更优秀、头脑更清晰、感觉更敏锐，但两万年前人类仍然比今天弱小得多。
在这两万年间，人类从原本用石矛头长矛来猎杀猛犸象，进化到能制造宇宙飞船探索太阳系，并不是因为人双手变得更灵巧
，也不是因为大脑进化得更大（事实上，现代人大脑似乎还小些）；18们征服世界关键因素，其实在于让许多人类团结起来能力。19如今人类完全主宰地球，并不是因为单个人比单个黑猩猩或狼更聪明，或是手指更灵巧，而是地球上只有智人这个物种能够大规模而灵活地合作。智力和制造工具当然非常重要，但如果人类还没学会如何大规模灵活合作，大脑再聪明、手脚再灵活，到现在也仍然是在敲燧石，而不是撞击铀原子。
如果说合作是关键，那
蚂蚁和蜜蜂早于人类几百万年就已经学会集体合作，为什没能早早统治人类？原因在于它们合作缺乏灵活性。蜜蜂合作虽然非常复杂，但它们无法在夜之间彻底改造其社会制度。举例来说，如果蜂巢面临突如其来威胁或机会，蜜蜂并没有办法把蜂后送上断头台，改制为蜜蜂共和国。
大象、黑猩猩等有社交能力哺乳动物，虽然合作起来比蜜蜂更灵活，但它们朋友与家人数量都太少。它们合作以彼此认识为基础；如果你都是黑猩猩，而想跟你合作，就必须真认识你、知道你是只怎样黑猩猩：你究竟是猩格高尚，还是猩品低下？如果不认识你，怎可能跟你合作？据们所知，只有智人能够与无数陌生个体进行非常灵活合作。正是这种实际具体能力，决定为何目前主宰地球是人类，而不是什永恒灵魂或是独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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