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在色情与暴力之外（4 / 4）

直接做出共同决定，因此两方可能各出现位统治精英。这时，如果甲方领导人说要给乙方领导人100亿美元，自己留下900亿美元，情况会如何？乙方领导人有可能会接受这种不公平报价，接着把这100亿美元大部分直接转到自己瑞士银行账户，同时用各种赏罚手段避免底下人叛乱。领导人可能威胁严惩异议分子，并且告诉那些温和有耐心人，他们死后可以在来世得到永恒奖励。这正是古埃及和18世纪普鲁士情况，而且至今在全球许多国家依旧如此。

这样威胁和承诺通常都能成功创造稳定阶级制度和民众合作网络，但前提是民众相信自己是在顺应不可避免自然法则，或是神旨意，而不只是听命于另个人。所有大规模人类合作，到头来都是基于们想象秩序。这套又套规矩，虽然只存在于们想象之中，们却会认为这就像重力样真实而不可侵犯。“向天神献上十头牛，就会下雨；孝顺父母，就会上天堂；如果不相信说话，你就会下地狱。”只要智人住在相信同样套故事地方，就会遵守样规矩，于是不仅很容易预测陌生人会有什行为，也很方便组织大规模合作网络。智人也常常用可见标记（例如头巾、胡子或西装）来代表“你可以信任，因为跟你信故事是样”。但们那些黑猩猩堂兄弟无法创造并传播这样故事，因此无法大规模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