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反应过来，心中冷
咯噔
下。
手脚发凉，连忙回到人群中。
满院寂静，经过刚才事情，大家都不敢说话。
于何脸沉滴血。
他之前早就吩咐过。剑尊喜静，让他们不要多话，谁知道这些人不仅个字都没听进去。
“大胆!”
突如其来厉喝叫那弟子吓跳。
周文回过头来，才看见于师兄与……旁边人。
那人袭白衣鹤氅，静静站在那儿。
听闻他话，淡淡抬起眼来。
“
来玉清宗不久，现今也不知道真君到底是如何威仪。”
大家望着门外出声感慨。
此时却有人道:“刚刚入门时那届大典上真君出席过，倒是有幸远远见过真君面。”
这句话炸在人群中，下子引起热议。
“你见过真君？那快说，真君到底是长什
模样？”
“尊上。”
宁霁想到苏风焱闭关事情，垂眸若有所思。
再抬起头来时，回过神来低咳声:“走吧。”
于何这才小心跟上。
这次与那次挑选新弟子不同。
久而久之，便戴上面具。
毕竟在他看来，皮相不过是表象，有或没有于他都无碍。
他目光淡淡。
便见那些弟子们被寒意所摄，再也不敢抬起头
迎过来。
于何走过来之后，发现不仅剑尊在这儿，居然药牧道君也在，不由敛下神色行礼。
“剑尊。”
他又转过头去:“药牧道君。”
药牧见到于何过来，便知道两人有事要忙。
而且还公然在剑尊面前议论。
他眉头紧皱，刚想惩处这弟子，便见尊上开口。
宁霁其实对他人议论自己外貌并没有什感觉。
他常年戴着鬼面面具不过是因为习惯而已。
宁霁道心坚定，但自小收到关注目光却极多。
周文这才注意到他面上面具。
鬼面森寒，即便是在阳光下，也让人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除剑尊还有谁？
宁霁微微顿顿，淡淡看向他。
“回去吧。”
周文激动问。
然而他这句话刚出，不知为何，院中却静下来。
空气中死寂可怕。
于何本是带着真君过来，刚进门，谁知道便听见有人不知天高地厚人张口议论尊上容貌。
他面色变，迅速脸沉下来。
被选中参与九州大比，都是玉清宗佼佼者，甚至不乏真传弟子。
众人都不像新弟子那冒失。
不过在听说宁霁真君今日要来时，却还是不免有些激动。
“听说剑尊这些年几乎未曾出过解剑峰。”
“是啊是啊。”
于是也止住话题。
点点头道:“那在下便不耽误剑尊。”
宁霁收回目光应允。
直到人离开。
于何才敢抬头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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