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霁抬起头来，落下
笔之后冷声道:“不要动。”
他目光又看向眉眼处。
虽没有任何含义，却叫刚看见那幕
楚尽霄手指蜷缩发麻。
这
“没有师尊。”他方才只是想到师尊要画他，心中便不受控制紧张起来。
这心思闪而逝，楚尽霄勉强压下，走到
窗前。
连绵阴雨之后，今日光线不错。为画出细节，宁霁低咳声，示意楚尽霄指出自己身上容易被人辨认出标记，又将之前落下地方补上。
他抬起头每看次楚尽霄时候。
那少年便收紧手紧张次。
他点点头。
“今日叫你来便是为这个。”
楚尽霄听懂。
“师尊此时要画
？”他面上没有变化什
，握着剑手却收紧些，眉心跳。
宁霁不知道他路过来纠结，只是淡淡道:“约莫需要个时辰时间。”
楚尽霄眸光顿顿，看向桌子，却发现师尊是在画他。
旁边烧几张纸，留下都是神态比较像。
宁霁见他看到，便出声道:“这是制作傀儡所需。”
楚尽霄知道他去龙渊，解剑峰上便得有个人在，才能堵住悠悠众口，若不然恐怕那些觊觎祖龙冢人还会再生事端。
之前便说过傀儡事情，他眉梢松些，走近去看。
，而是活儡，神情举止举动，都要与主人相似才行。
他看眼那画，见着不满意就又烧张。
直到楚尽霄来。
“师尊。”
童子将人带到之后便退下去。
丹青与别不同，需要专注无比，因此宁霁目光也是分毫不错。
楚尽霄察觉到师尊目光后，身体僵僵，不由走神。
那鬼面面具冰冷无比。
光影跳动，师尊垂眸时顺着面具落下，竟在长睫上落下层光晕来。像是雪上微融，平添几分苍白糜艳。
楚尽霄心中顿。
“制好画皮之后便可以。”
他示意楚尽霄站在窗前，又重新研墨。
“怎，有问题？”
见楚尽霄长久不动，宁霁提笔之后皱皱眉。
楚尽霄回过神来，摇摇头。
“师尊画很像。”
宁霁虽是剑修，但却君子六艺无不精。
楚尽霄从前也不知师尊竟会丹青。那画上人神态极像，只是有处……
楚尽霄看眼，伸手指出:“师尊，这里好似有些不对。”
宁霁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楚尽霄虎口内侧有道伤疤，这些细节地方确实很容易忽略。
楚尽霄见师尊似乎在画什，犹豫下，还是敲敲门。
滴墨汁滴在纸上，宁霁抬起头来。
“进来吧。”
他今日穿着鹤氅，鸦羽散下时，衬耳后片肤色极白。
那抹雪色闪而逝。当宁霁回过头来时，便又隐入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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