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谢问柳还站那儿不知道该不该告退。
“你怎没死?”房间里冷清好久,亦裕才冷冷地问,可是隔会儿他未听到谢问柳答案,就起身走出去。
谢问柳低下头,在他背后低声道:“臣……怕丢下你个人独自难受。”
亦裕脚步顿下,然后就走远,风中似乎传来声谢谢,但是太小,谢问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妄听。
关于北国要南征之事,连赤朱都不支持谢问柳,他连声道:“问柳,你也未免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们兵强马壮,年富力强,就不信打不赢南国人。”
谢问柳在房间里没好气地道:“打仗是要用人,北国最具实力,最有经验年轻辈都在军考中死光……”他心急之下将心中最深忧虑说出来,果真见赤朱颇为受伤地看着他,道:“们直以为你是最懂赏识们人,原来你也认为们其实远远不及在军考里死去兄长们。”他不管谢问柳再怎解释,闷闷不乐地走,气得谢问柳把台子上书都扫到地上。
而且连老疯子也不支持谢问柳,经过上次刺激之后,他身体差好多,但是神智却清楚多,清醒时候多不少。他简直是叫嚣着要与亦仁战,谢问柳都分不清他是在清醒时候还是不清醒时候叫。
他捏着谢问柳胳膊,睁着双大眼睛咬牙切齿地道:“这次定会赢亦仁!”然后他不分昼夜地摆弄黑白二色棋子,谢问柳看着他将那些棋子不停地摆弄成各种样式,但是搬好不到片刻又被他弄乱。
现在唯能与谢问柳沟通就是博野,两人常觉得这场仗太过凶险,可就在他们叹息中,东君已经在兰都得胜门前赐酒给第批出征将士们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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