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谢问柳现在只觉得寒意阵阵,阴风飕飕。
庄家众多房间其中某间屋内,陆展亭推开在他身上亦仁,道:“等等,好像听到问柳惨叫……怎嚎得像杀猪似,去看看怎回事?”
“别管……”难不成你又想要去破坏人家好事不成。
“还是去看下吧。”主要是想顺便脱离魔掌。
“展亭,不做吗?们才做没几次。”
说出去,你还敢深入!……不要再动!”亦裕怒声道。
眼见谢问柳失控,亦裕辛苦地往后探手,努力把油膏涂在两人结合部位,摸到问柳发烫器官,似乎灼他手,亦裕下子满面绯红,怒道:“谢问柳!你这该死笨蛋!”
“问柳该死!问柳笨蛋!”谢问柳可说是忍到脑袋里断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只懂得边顺着亦裕话,边扶着亦裕腰抽送起来。有油膏润滑,进出动作变得顺畅多,也似乎触到亦裕体内敏感那点突起。
“放肆!谢问柳……”亦裕大口喘息着,巨大刺激使他控制不住冲出眼眶泪水,已经无力抵抗谢问柳攻势,下子所有抗拒溃散得不成军,只好无助地任这股激情,将两人卷入无边快感之中。
几回合下来,亦裕体力虽好,却也只能摊在片狼藉案上休息着,谢问柳扶起亦裕,想要吻亦裕唇,位置不是吻得很准确。他平常根本不敢冒犯亦裕,怎知会再控制不住做出这种逾越之举。
“不不不……”什才没几次!再做下去还得,腰都快直不起来。
“真不?”亦仁声音里充满诱惑磁性,陆展亭如磁石被吸住般,忍不住回头望,只见亦仁半躺榻上,赤裸肌肤无瑕白皙,窗外月色更勾勒出他身情色气息。
陆展亭吞口水,努力克制自己,拉好衣服赶紧转头离开,免得又再度身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只不过才走到门边,便发现高挂窗外月亮又大又圆。
二话不说,当机立断又折回床边。
“亦仁,那个……今天是十五……”
“裕……”
亦裕情不自进回应他吻,吻方毕,亦裕闭闭眼睛,再睁开时已是副山雨欲来,恶狠狠地瞪着谢问柳。
“谢、问、柳!”亦裕声音冷冽到可以在炎炎夏日冻死人。
“问柳知罪!请君上责罚。”亦裕连名带姓叫他绝对不会有好事,谢问柳听到亦裕声音如此冰冷,更忍不住猫下腰直接跪趴在地。
“很好……让责罚是吧……这次你可别再给做出不·该·做事。”亦裕声音可说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森森地道:“闭上眼睛,绝对不可以睁开。”说话间拿下谢问柳蒙眼布条,牢牢绑住谢问柳刚才惹祸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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