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立刻就酒醒,跟这3个孩子说是个医生。他两个朋友指着粉碎玻璃门,反复跟解释说他是绊跤,然后摔到门上,好像这会儿很关心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入室盗窃行为似。他们已经叫救护车,但还是让罗恩再打遍999,重申情况紧急程度,然后让汉娜把T恤撕成条条简易止血带。把那家伙手臂高举起来,使劲儿按压,他脉搏微弱
选前者,慢走不送。您要茶、咖啡,还是热毛巾啊?
2007年5月2日,星期三
协助对夫妻签剖腹产手术同意书。“有什问题吗?”对他们说。
“有!”他们6岁大儿子插进话来,“你觉得耶稣是黑人吗?”
2007年5月5日,星期六
为能在工作过程中获得点儿小小刺激,现在开始自己想办法:方法是把手术服偷回家当睡衣穿,方法二是在深夜偷病人剩菜吃。现在是凌晨1点钟,饿疯,想要不饿着肚子挺过接下来7个小时,仅有办法就是偷吃剩菜。偷溜进妇科病房茶水间,看来并不是唯个盯上这些免费食物人——冰箱上贴个新告示,警告工作人员说“餐食只是为病人准备”。很显然,们医院安保系统还不够成熟——对于那些决心特别坚定贼,认为只能额外靠张A4纸、块橡皮泥胶以及坨手写字体就能阻止他们犯罪行为。
今晚美味佳肴是“阔恩风格咸味肉饼配苏丹娜葡萄干”,很怀疑医院是不是从埃森哲咨询公司聘专家,否则怎能开发出这让人恶心菜谱。唉,看还是算,只能靠神经自己释放能量,用瓶红牛撑过今晚。
2007年5月12日,星期六
坐飞机时这个人有这套理念:上飞机就要喝得酩酊大醉,这样,任何心智正常乘务员都不会愿意让靠近身体不舒服乘客。很多年来这个方法直很奏效(5)。然而今晚,因果报应轮到头上,在离开飞机12个小时之后,在周末格拉斯哥吃完晚饭并且喝完顿又顿酒后,就在和罗恩以及他妻子汉娜起往旅馆走时,事情发生。
当时已经是凌晨1点,们正走在巴斯大街上,突然,3个十八九岁、在商店门口地下室楼梯附近晃荡年轻人吸引们目光,因为他们全身上下几乎被血浸透。整个场景看起来极不真实,就像突然跳入法制频道凶杀现场里。他们看起来情况非常糟糕——虽然可能比不上们仨糟——其中个正从前臂动脉里往外放血。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已经往外喷射多少血,但看样子不小于1升量。他还有意识,不过气若游丝,而且剩下两个人没有采取任何止血措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