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拍起巴掌。平台那头
帷幕之间马上冒出
位警觉卫士。阿加文冲他咆哮
声，卫士应声消失。阿加文继续大笑着、咆哮着，走到
身边，直盯着，黑色虹膜上闪耀着橙色微光。他比预想中还要可怕得多。
他如此语无伦次，实在无法理清头绪，只能采取直截当方法。于是问道：“陛下，斗胆问句，伊斯特拉凡事，是否也会受到牵连？”
“你？不会。”他更加专注地凝视着，“艾先生，还没闹清楚你到底是个什
人，是个性变态、人造怪物还是来自乌有邦访客？不过你不是卖国贼，你只是别人工具。从不惩罚工具，因为工具只有在坏工匠手里才会变成祸害。来给你点建议吧。”说到这里，阿加文很奇怪地加重语气，显得非常得意。到这时才想起，在这两年里，别人从来没有给提过建议。他们回答提出问题，却从来不会坦率地给提建议，即便是伊斯特拉凡，在他最热心帮助时候，也没有。这肯定跟希弗格雷瑟有关。“不要让任何人利用你，艾先生。”国王说，“不要卷入任何派系，谎要自己来撒，事要自己来做，不要相信任何人。你听明白吗？不要相信任何人。那个该死满嘴谎话冷血卖国贼，居然相信他，还把那根银项链戴到他那该死脖子上。真希望能拿那根链子绞死他。不会再相信他，绝不相信。不要相信任何人。要让他忍饥挨饿，在米什诺里垃圾坑里翻垃圾充饥，让他五脏六腑全都烂掉，永远不——”阿加文国王浑身打战，气喘不已，喉咙里发出像是呕吐声音。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伸脚去踢火炉里木柴。团团火花在他面前旋转飞舞，落在他头发和黑色束腰外套上。他摊开手掌去接那些火花。
他继续背对着，用尖厉痛苦声音说：“你说你吧，艾先生。”
“可以问您个问题吗，陛下？”
“可以。”他仍然面对火炉，身子左右摇摆着。只好对着他后背说话：“说自己是什人，您相信吗？”
“伊斯特拉凡让医生源源不断送来关于你录像带，你飞船停放过那些工厂工程师送来更多录像带，还有其他人送来录像带。他们都说你不是人类，总不可能所有人都在撒谎吧？对此你还有什话要说？”
“要说是，陛下，像这样人还有很多。也就是说，是个代表……”
“代表那个联盟、那个政权，好，很好。他们派你来这里是为什呢，你是不是希望问你这个？”
阿加文也许脑子不正常，人也并不精明，可他也跟那些毕生目标就是建立并维持高水准希弗格雷瑟关系人样，早就习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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