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肯定打不过连锁店……人家
咖啡是可以续杯。”
“所以啊，要是搞个‘飞车党同学会’，
应该算是混得相当不错。难道不是吗？才二十四，却能养活老婆孩子，再过
阵子还准备买房。其他人呢？要
是工资少，还被公司当狗使唤，要就是没固定工作，成天游手好闲。”
柴田把下巴搁在方向盘上，探着身子开车。这辆车空调实在糟糕，挡风玻璃上半部分起雾
，视野严重受限。
“觉得，男人价值就在于他收入。老婆最近对可好。就算大半夜回家，只
“是……吗？”这出乎意料问题让裕也有点懵。
“因为们收入比同龄人高很多。”
“嗯，是啊。”
“你还记得原来跟们起在‘白蛇’铁雄吗？他特别喜欢倒腾机车，后来就去汽车修理厂工作。”
“啊，是‘渣铁’吧？跟你起在亲卫队那个……”
会再犯。刑警四仰八叉躺在椅子上说：“以后可别再给们增加工作量！”那口气简直比黑帮还狠。裕也心里生气，却只能乖乖低头听着。“以后再敢胡来，就去搞张被害申报单，把你们统统抓起来！”警官可能知道他们混过飞车党，说起话来不留情面。
少年组办公区就在旁边。位上年纪刑警毫不客气地问：“喂，你俩是龟山手下小弟吗？”两人不知如何回答，面面相觑。
“你们是‘白蛇’出来吧？都知道，不用装。你们帮给龟山带句话，就说‘无论你在做什生意，都不要太过分’。十年前把他送进少管所人就是。”
他眯起眼睛，副追忆往昔样子。柴田老老实实地回答：“好……”点点头。
裕也混飞车党时就怀疑，警察可能是凭心情查案。经验告诉他，就算真干坏事，警察往往也会睁只眼闭只眼。莫非他们是懒得追查不能给自己脸上贴金案子？
“听说他工作修理厂倒闭，现在只能靠打弹子球过日子。”
“这样啊……”
“技术再好也没用，因为手里没资格证，想找工作都很难。”
“他居然没资格证？”
“还有以前混‘鬼牌’村田。爹妈赞助他经营咖啡厅，可是只开半年就不行，因为附近多家丹尼斯连锁家庭餐馆。”
走出警局后，裕也感到脚步轻快许多。此事过，公司对他评价会直线上升。社长与干部们也会对他刮目相看。
“裕也，咱们中午去吃寿司吧？去那种有档次馆子，请客。”这回轮到柴田开车。他握着方向盘，踩下油门。
“太好啦，那就先谢过师兄。”
裕也摸摸肚子，两腿往前伸。
“裕也啊，”柴田幽幽地说，“你不觉得咱们是人生赢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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