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翔太安顿在儿童安全座椅上,然后发动引擎。可开分钟不到,手机就响。看显示屏,是小弟酒井打来,十有八九和对付巴西人事有关。
“怎?”裕也手握住方向盘,十分敷衍地问。
“裕也哥,那件事你有没有帮跟社长说?”
“那件事是哪件事啊?”
“就是想暂时辞职事!”酒井好像很着急。
“话说这个暖桌怎点都不暖。”裕也抱怨道。
母亲回答:“这是你上小学那会儿买,桌脚都松。”
“那就买个新呗?这会儿‘最好电器店’应该正在搞取暖电器大甩卖吧?”
“哪有钱买新……”
“会出,不然提这个干什。”
道出租车公司不会通过无线电通知你们吗?自己消息传达不到位,还怪别人……”
“你也太冷血。这可是能让多赚钱消息,你都没想到要联系下?”
“上次给你报过信,你还记得自己当时是怎说吗?‘这是男人工作,女人家插什嘴——’”
“那天市民会馆有演唱会,正在那儿蹲点呢,你却下命令似让去别地方,那当然……”
“烦死,别吵,像什样子!”
“还没呢,你不是才告诉嘛,哪有这快。”
“实话告诉你吧……会儿要去跟基诺干架。现在在梦城第三停车场。虽然已经‘退休’,可眼看着白蛇弟兄们有难,总不能自己溜回去吧……所以想帮他们把。”
“干架?怎回事?快跟仔细说说。”
裕也连忙把车
裕也想摆摆阔,不小心就多嘴。算,反正他刚从初中同学那儿搞笔外快。
“可真有福气啊,有你这个孝顺儿子。”父亲喝着茶喃喃。
“可不是嘛,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母亲口气简直像在念佛样。
裕也愈发坚定地认为,自己从事是“正当”工作。
吃完晚饭,裕也带着翔太离开父母家。就这住下也行,但他总觉得日子久,父母定会央求他搬回来,最终让他把房贷也还,所以该有界线还是得划分清楚。
裕也声大喝,制止父母争吵。儿子翔太吓得愣住,环视在场三个大人。沉默笼罩着整个房间。电视新闻如既往地报道着女高中生失踪案。警方好像还没找到任何线索,案情也没有丝毫进展。
“咱们家就只能靠裕也……”母亲幽幽地说。
“嗯,是啊,也很感激你。”父亲抬眼看着裕也,表示同意。
“真是,有你们这当爹妈吗?”
裕也嘴上抱怨,心里却美滋滋。有本事赚钱人走到哪儿都受人尊敬。在家里也样。龟山社长口头禅果然没说错,男人就该想办法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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