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用不容反驳语气发号施令,撂下欲言又止敬太,起身离开小屋。出门后,他环视四周,生怕被人撞见。要是有人知道他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会成为天大丑闻。
他冲进车里,急
“先生,您也知道幸次有很多前科。要是再进去,肯定要蹲好久大牢……”
“那是他自作自受!”
“您这话也太冷血吧。换作老爷,肯定不会这说。”
“总而言之,你们必须尽快放坂上郁子,再去警局自首。听明白没有?要是耗到晚上,坂上家里人肯定会报警。到时候事情就发不可收拾!”
“先生,您能不能想办法拉拢那个坂上?”
“然后呢?他把那女人怎样?”顺抬头问道,因为他生出种不祥预感。“他不会……不会……”他连语速都变快。
“人没死,也没受伤。”
全身上下紧绷肌肉顿时放松下来。事情至少还没有发展到最糟糕地步,顺垂头丧气。
“现在人就关在山里仓库。让幸次守在门口,说‘事情是你干出来,你就该在这儿看着’。但他情绪还有点激动,就算要找他谈,也得再等上段时间。先生,您有没有什好办法?”
“好办法?哪里来好办法!”
“幸次那小子闯祸……”
“他到底闯什祸?”
“他干坏事时候被人撞见,气之下,就把人给抓回来。”“他抓谁?”
“那个什联络会女头头。”
顺不禁开始发抖。“坂上郁子?他把坂上郁子抓回来?”
“你让怎拉拢个被抓来人!”顺不禁破口大吼。
“要是能用钱解决问题,这就去准备。”
“解决不,这件事管不。”
“可不想再送弟弟进监狱。”
“事情都到这个份上,由不得你挑挑拣拣。立刻放人,听明白没有!”
顺吹胡子瞪眼,唾沫横飞。
“您别这说。”
“万全法子是没有,但可以退而求其次,让他立刻去警局自首。就当没听过这件事。什都没看见,也什都没听说。”
“真只能这样吗?”
“不然还能怎办!”
“没错,就是那个姓坂上。”
顺头晕目眩,整个人失去平衡,屁股坐在折叠椅上。
“那个蠢货就是不学乖,又跑到那个女人家里去。见里面没人,他想把装着死猪头纸板箱撂在门口,可人家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撞个正着。眼看那女人要大叫,他赶忙捂住人家嘴。转头看,正好瞥见车后备厢还开着,他就把人推进去,盖子关,连人带车起开回来。”
顺仿佛变成哑巴,难受得直想吐。
“那混小子真是……”敬太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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