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料到屋外是什情况,没谈几句就被带回警局。“搞什,怎不当着警察面大闹场?”友则很是不满。不亲眼看到西田凶,bao面,警察就无法意识到友则处境有多危险。可惜西田全程都阴着脸,低着头,声不吭。
去医院做些简单检查,友则来到警局。刑警为他做笔录。除从情人酒店出来后遭到袭击那段,他把事情五十地说,末还探出身子,激动万分地说,西田行为显然是杀人未遂。
“那你有证据证明土方车驾驶员就是西田吗?”
刑警抓着这点不放。见友则答不上来,他苦着脸,捧着胳膊说:“要是没有证据,们就很难按‘案件’处理……而且那辆车仅仅是追着你跑。”
友则不想让人知道他事发前刚去过情人酒店,自然不能老实交代,土方车其实已经撞到他,把他车弄到几乎报废。他只能在能说范围内拼命解释,可刑警还是走个过场。
据说西田进警局后特别老实,保持缄默。警方发现他口吃很严重,还以为他是残障人士。友则真想哭着恳求警方:“你们别被他骗,快把他抓起来。”无奈调查全过程毫无紧张感可言。难怪有传言说,警方只在碰上大案时才会动真格。起女高中生失踪案,就够梦野警局忙活。
友则在警局待到傍晚才出来。在出门那瞬间,疲劳感汹涌而至。他感觉身子骨仿佛要散架,险些走不动路。不过这几天应该能觉睡到天亮,不至于因为点点小动静惊醒,也不用为后视镜中景象战战兢兢。这也算是不幸中万幸。西田肯定要在拘留所待段时间。他向负责此案刑警反复确认过这点。刑警是个小老头,看着还挺像z.府部门窗口工作人员。他边喝茶,边不耐烦地回答:“嗯?嗯,如果他继续保持缄默话。”
友则回到起居室,站在窗前。昨天开始下雪总算停,但太阳还是不见踪影。今天明明是周日,街上却看不到个人,也听不到任何人声。虽说下雪天冷清些也是理所当然,可安静成这样,简直无异于死城。友则叹口气,心想:怎就沦落到这种地方来?生活怎会糟糕到这个地步?人生不应该是这样啊。
友则自幼成绩优异,从来没怀疑过自己未来。他并没有多大野心,却认定自己会考上所好大学,找到份好工作。后来,他确考上县厅。在地方城市,“县厅公务员”是最有面子工作。他做梦也没想到会被分配到社会福利办公室这种部门,不情愿地与各路低保人打交道,末还被个精神不正常人盯上。这看来,除首都,日本其他地方压根儿没有真正“精英通道”。
最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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