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也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接过手机。
“嫂子吗?是裕也。谢谢你之前教怎带孩子。”
“你们到底在干吗?”柴田妻子显得很不高兴。
“对不起,捅个大娄子,正让师兄帮着擦屁股呢……这几天净忙着跟客户道歉。”
谎言脱口而出。他只想先跨过眼前这道坎。
“真可怜。她是向田高中,应该很聪明吧。”
“可不是嘛。”
“而且肯定是处女。凶手绝对是先*后杀。”
“嗯……”
“这鬼世道。”
片刻后,两人隔桌而坐,吃顿有点晚早餐。
“雪总算停……”柴田啃口吐司,说道,“今年冬天天气太不正常。”
“是啊,以前不会这冷。”
裕也没有食欲,但还是拿起吐司。
“路面都结冰吧?”
龟山尸体还放在后备厢里。加藤裕也公寓就在二楼,他从窗户俯视着停车场皇冠,长叹声。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让柴田去自首。再拖下去,尸体就要臭。这样会给警方留下认罪态度不好印象。而且到周,龟山家人和公司干部都会四处找人,必须在今天做个断。
“裕也,你也喝点速溶汤吧?好像是土豆浓汤。”
柴田在厨房边烧水边说道。他穿着裕也睡衣和棉袍,显得分外放松。他到底打算怎办?
“那就来点吧。”
“还有切片面包呢。今天过期,烤吃掉吧。”
“不是在打麻将吗?
“唉……”
沉默再次笼罩房间。柴田忽然想起什,掏出手机打开看看。“啊,果然……”他喃喃着爬出暖桌。
“老婆给发短信,还留言。连着在外面过两晚,是个人都会担心吧。”
那他下步准备怎办呢?裕也眼看着柴田起身走到窗边,毫不犹豫地拨通自家电话。
“喂?是。不好意思啊,手机没电。”他对妻子说道,“不是给你发过短信吗?在裕也家。公司出点事,他要帮着出主意,待就待两天……啊?谁要骗你啊,你等着!”柴田把手机递给裕也:“帮跟她说说吧。”
“你皇冠应该没问题,不是装防滑胎吗?”
“嗯,话是这说……”
两人陷入沉默。裕也将视线转向电视,综艺节目正在讨论那起女高中生失踪案。主持人回顾这星期调查结果。评论员发表言论毫无营养:“希望警方能快点找到她。”
“那姑娘肯定死。”
“也觉得。”
“好。”
柴田把面包放进小烤炉。趁着烤面包时候,他还从冰箱里拿出人造黄油,准备几个盘子。
“啊,来吧。”
“没事,你就窝在暖桌里吧。”
见柴田忙前忙后,裕也反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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