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颅里破损,碎裂,但不是今天,其实早就碎裂。她蹒跚着站起来,走到床边,坍塌不起。她脑袋让她痛不欲生,痛苦像浪潮般阵阵涌来,她闭上眼睛,想着是不是耳朵在流血。她用左手,尽可能瞄准,抓起那瓶巴比妥酸剂,放在肚子上,小心翼翼地把试剂里东西全都倒在手上(她脑袋里是怎样种折磨),然后下全吞下去。她笨拙地用手肘支起身子,转身朝向床头柜,摇摇晃晃地抓过威士忌瓶子,尽可能地紧紧抓住,然后对着瓶嘴,口气,喝,喝,喝,几秒钟就喝大半瓶,手松,她听到瓶子滚到地毯上。
阿历克斯在床上瘫成大坨。
恶心像海浪般向她阵阵袭来,难以言喻地痛苦。
她已经泪流满面,但她浑然不知。
她身体在这里,但她灵魂已经离开。
它自行游走。它缠绕着她生,自反省。
她大脑突然被恐惧抓住,纯粹神经反应。
现在切都只关乎她躯体;倒计时,那些无可挽回时刻,阿历克斯灵魂飞到别处。
如果有个别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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