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草稿簿还是笔记本，阿历克斯从来不写日期。字迹是模糊
，
路易用手势做
个大大“请”。卡米尔：“事实上，瓦瑟尔先生，您妹妹，阿历克斯……”
“嗯？”
“您卖她多少次？”
沉默。
“
想说：贾德诺、普拉德利、马尼埃尔……不确定这是全部，您懂。所以们需要您帮助，因为您，作为组织者，您当然知道，有多少人被邀请来享受您妹妹，小阿历克斯。”
路易于是转向卡米尔，有点儿担心：“不确定是不是表达清楚。”
“不，不是很清楚。”卡米尔确认说，他也有点儿担心。
“也有点儿怀疑，再说清楚
点儿。”
他转向瓦瑟尔。
“您直接或间接认识所有您妹妹杀死人。这样说可以吗？”他边说着边转向他老大。
笑，然后长长地舒口气。
“您口味真很重，长官……对于个您这样体形人来说，这真是太令人惊讶。您觉得会向您挑衅屈服吗？觉得会拳揍到你脸上然后给你机会……”
他扩大范围：“你们不仅很差劲，先生们，你们甚至平庸至极。”
说着，他起身。
“您只要踏出这个办公室步……”卡米尔说。
瓦瑟尔震怒。
“您把妹妹当作妓女看待？您真是对死者点儿尊敬都没有！”
个微笑接着在他脸上浮现：“告诉，先生们，你们打算怎
证明这切？你们要请阿历克斯做证吗？”
他让警察们欣赏他幽默。
“你们要传唤那些客人吗？这好像不太容易。他们并不是那新鲜呢，就所知，那些所谓客人，嗯？”
不是很满意，卡米尔：“听着，路易，不想冒犯你，但你表达还是有点儿不清楚。”
“你觉得？”
“是，觉得。”
瓦瑟尔从右到左转动着脑袋，果然是群蠢货……
“你允许吗？”
这时候，没有人知道下秒会怎样。气氛越来越紧张，大家都站着，连路易都是，这是个僵局。
路易寻找着出路。
“扎奈迪夫人，在您下榻酒店那段时间，有个男朋友叫菲利克斯·马尼埃尔。马尼埃尔先生非常年轻，比扎奈迪夫人年轻差不多轮。您呢，您大概，十九二十岁吧。”
“不想拐弯抹角。那个扎奈迪，是个老婊子！她这辈子唯感兴趣且乐此不疲事情，就是和年轻男人上床。她应该榨干她半客人吧，至于，门还没开全，她就已经扑上来。”
“所以，”路易总结说，“扎奈迪夫人认识菲利克斯·马尼埃尔先生。这好像都是个系统，贾德诺，您认识他，而他认识您不认识普拉德利；您认识扎奈迪夫人，而她认识您不认识马尼埃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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