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钟可房间,冷璇立即问道:“梁队,你觉得钟可说是真话吗?”
“不确定,但撒谎可能性不大。”梁良摸着口袋,想抽根烟,但想起自己已经戒烟三个月,不想就此前功尽弃。
“那就很难解释这个案件,只有钟可嫌疑最大,毕竟按照她描述,物理上最有可能杀死陆哲南,只有她自己。”
“就是因为这样,她何必作证‘没有人进入房间’呢?为什要把自己置于不利境地?”梁良反问道。
“倒也是……那就奇怪,这又是起逻辑上无法成立案件。这个凶手到底是何方神圣?”
天在电话里也没讲清楚。陆哲南开始就知道自己会被杀?”
“嗯。”钟可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书桌前,从里面拿出两根被纸巾包好婴棺钉,交给梁良。梁良推开纸巾,仔细端详两根生锈钉子。
随后,钟可把陆哲南告诉自己婴咒传说跟梁良详细讲遍。
“也就是说,陆仁和陆哲南被害前,都收到这根婴……婴棺钉是吧?陆哲南认为自己被下所谓婴咒。而两个现场又都出现婴儿脐带,那便是诅咒应验证据?”梁良虽然觉得有些荒谬,可还是不禁在意起那两根脐带。
婴咒、婴棺钉、脐带……这系列事件似乎都关乎“婴儿”这个关键词,甚至陆家宅边上湖也叫胎湖……这切难道只是巧合?这个凶手到底想干什?为什如此执着于婴儿?
梁良沉默。陆家两起案件,确实都远超出常理范畴。梁良长叹声,全身上下都透着深深乏力感。
对陆家成员盘问工作已经结束,但从中并未获得什有价值线索。案发当晚,只有陆寒冰在外面参加个化装舞会,他声称十二点那会儿刚回到宅邸。而其他人都待在自己房间里,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看电视。大家都说没有看到可疑人,或者听到
还是说,两起悲剧真都是诅咒造成?梁良不信。诅咒这种无中生有东西显然违背科学。凶手定是利用所谓诅咒来混淆视听,故意把杀人现场布置成恐怖传说里描述那样,以掩盖自己真正杀人计划。因此,无论是钉子还是脐带,都是凶手为表演而精心准备道具。这名凶手定是表演型人格,具有很强自意识。
梁良在心里否定“诅咒论”,同时试着给凶手做个简单心理侧写。
“梁警官,你觉得呢,这真是诅咒吗?”问出这句话时候,钟可声音极轻。
“世界上不存在诅咒。”梁良回答得斩钉截铁,“切看似诅咒东西,实则都是人为诡计。”随后他用安抚语气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吧,不要多想,之后事就交给们警方吧。如果你想起什,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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