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后是怎么发现的?”
若菜用手杖敲敲地面。“至今仍未发现。”
石村惊诧的反应逗得若菜哈哈大笑,那笑声发自肺腑。“你知道吉冈在哪里,对吧?别急着回答,你我师生难得重聚,待会儿一起去吃个饭,你来挑地方,说不定运气好能碰上我正要找的人呢。”
“有可能,长官。”
这时,野本回来了,进门报告道:“睦罗贺中佐很快就到,请您在他办公室稍候。”
,如废除慰安妇制度,减轻种族隔离法令的刑罚力度,等等。我感觉本部允许的话,她还将有进一步的举措。”
若菜爽朗一笑。“没想到一群宗教狂热分子会成为难惹的肉中刺吧?这些乔治·华盛顿党人又臭又硬,全身心奉献给自己的事业。你知道他们追求的目标是什么吗?”
“独立。”
“对,从帝国独立。简直无法想象吧?我们如此慷慨相待,竟反遭他们唾弃。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他们既愚蠢又无情。”
若菜再次捋捋小胡子。“带路。”
10:08AM
若菜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他利用等待的时间浏览了一遍人事报告。睦罗贺中佐的办公室里摆放着一家三口在合众国及亚洲各地旅行的照片。他的妻子名叫梅勒迪斯,是日本裔和意大利裔混血,肤色略深,性情外向。她父亲是长岛港的贸易*员,母亲曾任当地邻组[1]主要的行政人员。睦罗贺的女儿克莱尔被视为携计方面的天才。办公室主要以桃花心木装饰,墙上挂满了合众国和德占北美的地图,以及晦涩难懂的编程方程式。
睦罗贺中佐总算来了,神色十分阴沉。他头发花白,虎背熊腰,身佩两把仪式刀,制服胸前挂满了奖章和勋章。他有着阴冷的眼神和厚实的手掌,稳健的
“他们如果真的愚蠢,不可能坚持三年之久。你说,是不是我们的亚洲血统激起了他们的怒火?假如我们和他们一样是白人,那么,在我们武力吞并其他国家的时候,他们会不会连眼都不眨一下?”
“恕我直言,长官,英国人和德国人跟他们是一个人种,但战争依旧照打不误。”
若菜点点头。“正确。非常正确。如此说来,也许是这些北美人天性不肯安分。听说他们在曼哈顿也让德国人吃尽了苦头。你知不知道卢浮宫里有个希特勒翼楼?”
“不知道,长官。”
“希特勒将整整一间展厅专用于陈列他的个人画作。厅内安装有摄像头,记录下人们的表情,凡是做出嘲笑或讥讽姿态的人都会被逮捕。有一天,法兰西抵抗军闯进展厅,涂花了每一幅画,但手法精妙,监控录像发现不了异样。*员们对此毫不知情,因为参观者没有一个敢去报告。他们害怕万一把元首刻意的笔法指为失误,反而会害得自己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