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 外送服务（7 / 21）

醺醺地从他亲姐姐家里回来。吸d后他看起来狼狈不堪，副跟人打架、心情糟糕模样。格伦不时会陷入抑郁情绪中，严重时甚至还有幻听。那天回家，格伦手拿起处方药，而拉瑞恩以为他心情不好想吞下大把，于是抓住他手臂阻止他。就这样，二人为药丸大打出手。过程中格伦不小心滑倒，头撞地板，血溅当场。拉瑞恩打911，在急救人员帮格伦包扎好之后，警察旋即给他上手铐。他吸食麻醉性d品违反假释规定，所以又得送回牢里。

拉瑞恩最后次探监时，发现格伦不太对劲。除坐立难安以外，眼睛也黄黄。最后格伦说他人不舒服，反常态地要提前结束会见。隔天早上，拉瑞恩在家接到通电话，她还记得电话那头个女人告诉她：“真不知道该怎启齿，但是格伦死。”狱方说他用药过量。

之后几年，拉瑞恩慢慢觉得格伦是被同房狱友毒死。但无论格伦死因为何，生活在起十六年男人走，这是无法改变事实。拉瑞恩松开电话，用尽全身力量嘶吼格伦名字。“那瞬间像是死次，”拉瑞恩说，“身心裂成两半，整个人存在也……他死，人生像掉进无底洞里，到现在还爬不出来。”

老鹰搬家卡车停在密尔沃基北部个米白色外墙双联式公寓外。应门是个大孩子，准确地说是个十七岁上下、留着超短发少女。她皮肤黝黑，有双天不怕地不怕灰眼睛。

戴夫与搬家师傅们不急着进去，他们照例在后头等约翰说“可以”——向来都是治安官们走在前头处理可能出现反抗。房客常会嚷嚷，但很少真动手。治安官们会使出不同招式来压制对方气势，而约翰基本上吃软不吃硬。他曾经在个身穿浴袍、头上包毛巾女人面前打电话回办公室，向总部汇报说：“这幼稚女要是再不闭嘴，就把她东西全往街上扔！”跟灰眼少女对话比平常要久些，而在旁戴夫看到有名穿着法兰绒衬衫白人男子停好卡车，朝着公寓大门走近。是房东吧，他琢磨着。又过几分钟，约翰终于向戴夫点头，于是师傅们准备上工。

进门后，搬家师傅发现有五个孩子待在里头。蒂姆认出其中个小女生爸爸是自己请过搬家工人。驱逐驱到熟人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大部分师傅都住在北部，所以多多少少都有“服务”到教友或邻居尴尬经验，蒂姆甚至驱逐过自己亲生女儿。只不过这间公寓有股说不出怪异，戴夫按捺不住好奇心上前询问，约翰解释说驱逐令上当事人是这几名孩子母亲，但她已经去世两个多月。这些孩子在没有大人情况下住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