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蚂蚁打架那样。虽然从未见过,但知道他们不会放过个跟他们索命人。他们会砍那已经低下脖颈,这见识过!他们内心具有杀戮欲望,因此,认为应当杀死他们。”
“那样,所有人梦就会改变,”盘腿坐在阴影里克罗·梅纳说,“这些梦将永远不再是原来样子。再也不会走那条昨天跟你走过小径,那条从柳树林往上延伸路已经走辈子。它改变。你在上面走过,但它已经完全变样。天之前,们要做事情是正确事情;们要走路是正确道路,引导们回家。现在们家在哪儿?因为你做你不得不做事情,那是不正确。你杀人。见过他们,五年前,在雷姆甘山谷,他们乘飞船来到那儿。躲起来窥视这些巨人,他们共六个,见他们说着话,查看岩石和植物,烹煮食物。他们是人类。不过你在他们那儿生活过,告诉,塞维尔,他们做不做梦?”
“像小孩子那样,睡觉时候做。”
“他们没有训练?”
“没有。有时候他们会说起各自梦,医者也使用梦来治病,但任何人都没有经过训练,也不具备做梦技巧。留波夫,就是那个教导人,给他讲如何做梦,他也理解,但即使如此,他仍把世界之时看成‘真实’,把梦之时看成‘不真实’,好像这就是它们二者区别样。”
“你做不得不做事情。”克罗·梅纳沉默会儿重复道。他目光隔着阴影与塞维尔目光相遇。塞维尔脸上绝望紧张感稍稍缓解,他那疤痕累累嘴巴松弛下来,他重又躺下,再也没说什。过会儿他就睡着。
“他是位神灵。”克罗·梅纳说。
托贝尔点点头,近乎解脱般接受老人判断。
“不过跟其他神灵不样。不像‘追随者’或者那个没有面孔‘朋友’,也不像游走于梦境森林‘白杨叶女人’。他不是‘守门人’,不是‘蛇’或者‘七弦琴手’,也不是‘雕刻匠’或‘猎手’,尽管他跟他们样进入世界之时。们可能最近这些年梦见过塞维尔,但们不会再梦见他。他已经离开梦之时。在森林中,穿过他来时森林,那树叶落下、大树倒下地方,个知悉死亡神,个杀戮、自己不再重生神灵。”
女头领听着克罗·梅纳叙述和预言,继而行动起来。她命令卡达斯特镇处于警戒状态,每家每户准备好迁移出去,备齐口粮,为老弱伤病准备担架。她派年轻妇女去南面和东面侦察,及时汇报羽曼消息。她派组配备武器狩猎者在镇子周围连番值守,其他猎人照常每晚外出狩猎。当塞维尔稍稍强壮些,她便坚持要他走出小屋,讲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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